“该死这鄂焕怎么也来了!!”张鲁一个部将急是强震神色,连忙喝道:“不要害怕,快趁那鄂焕还未杀来之前,速速把把马超给杀了~~!!”
随着这喝声一起,一干张鲁部署立刻纷纷强震起精神,往马超杀奔而去。与此同时,听得鄂焕杀到,马超不由振奋起来,并是眼射jing光,这下更是猛地把白麟兽勒停。眼看马超忽然停住,在四周的张鲁部署立马蜂拥扑上。眼看敌人状若疯狂地猛扑过来,马超毫不畏惧,拧枪奋起,却见枪式一现,犹如游龙飞荡,那些杀奔过来的张鲁将士以及五米教徒纷纷都被杀翻而去,哪里能向马超逼近一些?
兔起鹤落之间,却见那些被马超杀翻而去的敌人,满地翻滚,从四周继续杀上的张鲁部署各个都是踩着自己的同袍杀向了马超。马超怒声奋喝,手中银龙枪快起快落,迅猛犹如闪电。于是被马超杀翻而去的人越来越多,渐渐地马超的身影也变得可怕起来。
就在此时,忽闻连道骇人的吼声暴起,又是一处人仰马翻之处,赫然正见鄂焕手提血口银戟,犹如一尊修罗般杀往过来。
“嗷嗷嗷哦~~!!谁人敢伤我主公~~!!”鄂焕嘶声咆哮,舞起手中血口银戟猛扫快砍。却看鄂焕的力气看似比起马超还要大了不少,那些但凡被他击中的敌人,不是当场被生生砍死就是被扫飞而去。
不一阵后,正见鄂焕一头扎入,冲到了马超的身旁,眼看马超身上血迹斑斑,忙是问道:“主公可有大碍?”
“哼!!就凭这些人如何伤得了我马孟起!?鄂焕,你我先杀一阵,再是撤去如何!?”却听马超傲然霸道地喝了起来。鄂焕听了,不由心头一壮大声叫好。于是,马超、鄂焕转即拨马启动,猝发突袭,一干张鲁部署一下子反应不及,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不久后,鄂焕的部署纷纷杀到,马超遂与鄂焕一同在将士们的拥簇之下撤退而去。
与此同时,在关上敌楼内,听闻鄂焕救走了马超后的阎圃不由露出几分失望之色,不过却也并无太过诧异,毕竟他相信就算鄂焕并无赶来,凭着马超那可怕的骁勇,最终马超还是能够逃去的。虽有此料,但阎圃不免还是抱有一些侥幸之心。
“哼,该死的马孟起,这回算你命大,但有下一回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逃得回去!”阎圃暗暗咬牙念道,神色更是显得有些阴沉,遂便是传令左右,吩咐鸣金收兵。
不久后,随着关口上鸣金号角的声音传起,张鲁部遂是纷纷退去。另一边回到自军阵中的马超,也不欲继续纠缠,遂下令撤兵退去。
当夜,在马超帐中。
“那些五米教徒实在太过疯狂,并且不少还是百姓,我军今日正是因此有所顾忌,才会在开战不久,便陷入下风!!”却看任双咬牙切齿忿忿而道。任双说罢,在旁的鄂焕转即便接话道:“那阎圃也太可恶,为了挡住我军,竟连百姓也用上了!!不但如此,今日那关口内怕是隐藏了不少的兵力。”
“这却也不得不佩服那阎圃,竟在数日之内便集中了如此多的兵力,恐怕在此之前,那阎圃便早有调拨了,否则绝不可能行动如此迅疾!”任双面色深沉而道。
“哼,这阎圃号称是张鲁的智囊,能力自然非同一般。可惜我麾下未有足以能与之对敌的谋士,否则我军岂会自从来到汉中之后,便处处碰壁!”鄂焕眯眼,又是接话而道。
这时,却见马超忽地举起手来,道:“这也并非尽靠那阎圃一人之力。”
“主公此话怎讲?”鄂焕听了,不由好奇地问道。
“依我所见,我军之所以四处碰壁,与那阎圃自然离不开关系。但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此处乃是其军的大本营。张鲁的兵部在此扎据多年,而且有些甚至土生土长的百姓,他们在自己的乡土上作战,为了保护家园,自是异常勇猛。”马超此言一出,一干将领都是露出醒悟之色,深觉是理。
“主公聪慧,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紧要。不知主公可有计策?”任双不禁露出几分敬佩之色,并向马超问起。马超听了,皱了皱眉头,却是摇头道:“现如今我还没有什么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