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小兔崽子,有种就和胡爷爷拼了~~!!”话虽如此,但一时半会胡遵似乎难以攻破黄叙的防守,这下气得大喝起来。黄叙面色一沉,却不答话,反而沉住了气,眼烁精光,看上去十分地冷静。猝然,却见黄叙拧枪一起,左右连拨,竟是轻巧地震开了胡遵的双斧。胡遵双眼一瞪,一下子似乎反应不来。黄叙见是机会,不由心里兴奋起来,快速一挺枪支,朝着胡遵面门便刺。胡遵连忙闪开,忽然间却觉有些接不过气来,原来在他连番猛攻之下,不知不觉已经用了近乎大半的体力,这下不由有些后力不济的感觉。
而黄叙正是一直在等待这般机会,立即火速出手,拧枪急搠快攻,这下反而是胡遵落于窘势,并且更因气力不济的关系,被黄叙杀得险象环生。
“好哇!!小将军这战可谓是赢得漂亮!!”这时,在黄忠身旁的一员将领不由震色赞道。黄忠听了,却是显得颇为严厉,沉色道:“不。眼下尚且还言之过早。那胡遵并非泛泛之辈,就算叙儿能赢,恐怕还要费上不少功夫。”
果不其然,就在黄忠话音刚落,就在此时,正听胡遵一声怒喝,犹如一头绝地反击的猛兽,一斧震开黄叙的枪支后,又拧斧朝着黄叙面门猛劈下去。黄叙面色骤变,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躲了过去,这惊险一幕,吓得黄忠的麾下不由纷纷惊呼起来。
“给我纳命来!!”突兀又听胡遵一声怒吼,正见其挥斧横砍,黄叙身子往后一倒,后背更是几乎贴在了马背上,倏地躲了过去。
“可恶,往哪里躲!!”胡遵看得直瞪眼,怒喝一声吼,拧起另一手的大斧正要顺势劈落。忽然黄叙眼射jing光,抬手拧枪一起,猛地抖动起来,挑出一道枪花逼向了胡遵。胡遵面色顿变,身子也往后便倒。没想到这胡遵身体粗壮,看似笨重,但紧要时刻却丝毫不含糊,这猛地一倒,遂是闪过了黄叙的凌厉一枪。黄叙见一枪不中,正要继续攻击,胡遵自不愿让黄叙放肆,大喝一声,双手挥斧,震开了黄叙长枪之后,正想继续发起攻势。
就在这时,忽然夏侯渊军中猝起鸣金号角的声音。胡遵听了,眼睛一瞪,虽然心里万般不忿,但还是转马提斧赶回阵中。黄叙眼看胡遵逃去,皱了皱眉头,却也没有急于追杀,而是转马也赶回自军阵中。
“哼!”眼看黄叙赶回,黄忠虽是冷哼一声,但眼里却露出欣慰之色,看了黄叙一眼后,便策马冲出,大声喝起:“夏侯妙才,看这些小辈厮杀有何意思!?但若你是个英雄的话,快出阵来与老夫决一高下!亦或是说你怕败于我手,颜面全无!?”
“老不死的,我看你是太过得意忘形了!!”夏侯渊听话,一对骇人的虎眸霎是射出了两道精光,冷声喝罢的同时,一股强盛可怕的气势霎时更从他身上暴涨而起。
“夏侯将军这!”杜袭见了,暗叫不好,但话未喊出,夏侯渊便是怒吼一声,策马奔飞杀出。
“哈哈哈!这才痛快,夏侯妙才如你我这般英雄,就该肆意战场,终日缩在阵中,算什么英雄!!?”黄忠见了,不由大笑起来,并振声喊道。夏侯渊听了,却是面露鄙夷之色,大喊道:“战场之上,只凭莽夫之勇,纵究难成大器!!我夏侯妙才岂会和你这般老匹夫一般见识!?”
“哈哈~!!匹夫刚强,若这战场上,人人都似你这般,又靠谁来上阵厮杀!!?”
“所以我主,以我为将,统率三军,位高人等,士者当听将令,如此匹夫之勇,亦能征战天下也!!”
“照你的意思,只要听你的,匹夫也就不是匹夫了!?”
“说得对!!所谓匹夫,单凭其勇,空无大略!!正如你这老匹夫一般!!”夏侯渊扯声震喝,声势盖天,其麾下人马听了更是无不振奋,纷纷高举兵器,纵声高呼。
一时间,却听彼军声势动天,但黄忠并无因此泄气,反而精神一震,气势迸发,高声喝道:“那好!!黄某人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匹夫之勇!!”
就在黄忠话音落下不久,须臾之间,正见黄忠和夏侯渊猛然交马,两人更是几乎同时挥刀而起,突兀之际,宛若看到一头诸犍凶兽相势和一头金日凤凰相势霍地交战一起。
嘭~~!!只听一声爆响,两人刹是停住。黄忠和夏侯渊两人四目交接,手上动作却是不慢,转即便见火光连道,却是两人的兵器在不断地交接碰撞,激射出道道火花。
“看我的天凤刀法—金凤烈日!!”蓦然,只听黄忠一声喝下,却见其刀如幻化成一头从烈日之中,展翼冲出的金凤凰,那气势之蓬勃澎湃,犹如能焚烧天地,将一切瞬间烧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