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谬赞了。”王涸听庞统赞起,忙是拱手回拜。另一边,只知饱,不知味道的马纵横,一脸的不服气,咬牙切齿道:“庞士元你可记住了!!”
对于马纵横的怨念,庞统直接无视,并向王涸问道:“王老,不久前我听得府衙内似乎有不少动静,发生何事了?子龙何在?”
庞统好像猜到什么似的,向王涸问道。王涸听了,面色微微一变,道:“正如军师所料,不久前有人来报,说那马超率兵正来,赵将军听闻,立刻赶往去了。而且…”
“而且什么!?”马纵横闻言,立是神色一变,神容变得严肃起来。
王涸听马纵横问起,不敢怠慢,连忙转身向马纵横拱手报道:“禀主公,小姐似乎早料马孟起回来,甚至比赵将军更快一步,赶去西门了。”
“小妹!?”马纵横一听,霎是神容一变,浑身气势陡而迸起。庞统见了,忙道:“主公且慢。经昨夜之事后,小姐心里定然已有分寸,还望主公不要轻举妄动,大可相信小姐的决定。”
马纵横闻之,眉头微微一皱,遂轻叹了一声,坐了下来。
另一边,却说此时在蓝田西门城下,马超正率兵赶到,却见马云禄身穿战袍,手提红缨枪,早就在等候。而马云禄身后的一干将士都是面露紧张之色。却说,不久前马云禄一身戎装赶到,并要出城,众将士自然不敢。马云禄立刻怒声喝叱城上守将,更说若是谁敢拦她,今日她便以死明志。那城上守将听了,顿是吓得面色大变,唯恐马云禄一怒之下,真的会做出些过激的举动来,遂连忙让人打开城门,并教一干精锐随同马云禄出城列阵,在旁守护。
却说,马超见马云禄策马挺枪在等,不由神色一变,立刻露出了几分恼色,策马便出。马云禄眼看马超赶来,一拍战马,也飞快地赶了过去。
“小妹!!你这是何意,莫非你要与二哥兵戎相见耶!?”马超快马奔往,扯声怒喝。
马云禄听了,遂震色应道:“二哥,你已有了雍州、凉州,称霸西北,何必又要贪图河东之地!?何况小妹大婚在即,还盼二哥你手下留情,但若能眷顾当年兄妹之情,还望二哥就此撤军。以免河东生灵涂炭!!”
“哼!!”马超一听,遂是重重地发出一声哼声,转即猛地勒住了白麟兽。马云禄见状,也下意识地把战马勒住。两人此时距离仅有十数丈,倘若马超发作,恐怕随时都能把马云禄擒过去。
“小妹你说得什么话!?你可知,那并州原本是曹丞相给我妻子的嫁妆,可那人却是无耻,竟趁着曹丞相撤兵退出并州,并州空虚,忽然发兵去取!!竟然是对他动手在先,那又岂能怪我无情!!?”马超忿声大喝,一脸可怕的恼色。马云禄见了,立是提起精神,喊道:“二哥!!老贼奸诈,你却也并非不知,他不惜嫁女又让与并州,就是想借你的势力钳制大哥!!以你的聪明才智,你可别告诉小妹,你不知道!?”
“够了!!你给我闭嘴!!”突兀,只听马超发出一阵宛若恶龙咆哮一般的吼声,震天动地。马云禄何曾给马超如此喝叱过,顿是面色勃然大变,强咬牙槽,死忍住心里的委屈。马云禄很明白此下自己万万不能表现出任何懦弱之色,否则一旦被马超抓住势头,恐怕她便将被马超牵着鼻子来走了。
却看,马超的眼睛忽然变得血红起来,并隐隐有着几分可怕的怨色,迫切地问道:“小妹,我问你,在你心目中,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二哥!!?”
“二哥何出此言!?无论发生何事,你永远都是我马云禄的二哥!!”马云禄一听,不由心头猛地一揪,急声喊道。
“好!!如此的话,我却问你,昨夜我派人修信与你,让你尽快到帐中一叙,为何你却迟迟不肯来见我!?你可都要嫁为人妻,为何连见上你二哥一面,却都不肯!!?你心里哪里是有我这二哥!!?”马超气势迫人,连连相逼,马云禄听了不由脸色连变,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却听一道马鸣声起,只见一人一马,飞快地从蓝田城内奔飞而出。而城外摆定的将士,见那赶出的人,不由振奋起来,纷纷让开。很快那人从队伍中冲飞而过,并迅速地赶往了马云禄的身后。
另一边,眼看赵云赶出,刘雄却也忍耐不住,急要赶往。这时,司马恂却是伸手阻止了他,沉色道:“先不要轻举妄动。那赵子龙不敢胡来。眼下正好可以让我看看这些人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却说,今日马超并无带上大量的兵马,只引来了数千精锐,其余人都在营中把守。因此司马恂倒也放心随同马超一同赶来,其意正是要观察细要,尽快地找出敌军的意图。
毕竟若是马云禄不肯来与马超相见,那他的计策无疑是失败了,到时候他就要另寻良策。司马恂从来都不是个被动的人,反之他是个极为主动的人,他希望把一切地状况都牢牢操控于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