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突兀,程昱心腹身后右边的那个人先是崩溃起来,惨叫一声,转身便是逃跑。就在此时,程昱那个心腹似乎醒悟了过来,在生死关头,倒也克服了恐惧,怒喝一声,正要拔剑。殊不知却被吕荡一手掐住了脖子:“杀了!”
吕荡一声大喝,却是说给外面的人听。随着吕荡话音落罢,那刚冲出帐外不久的汉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扑上来的羌胡人乱靠砍死了。而就在吕荡喝起的瞬间,程昱那个心腹的脖子更是生生地被他给掐断了。最后剩下那个汉人,眼看吕荡轻而易举地就掐断了那人的脖子,更是吓得当场瘫痪在地。吕荡露出一脸玩味的笑容,缓缓地拔出剑,然后手起剑落。
唰!
鲜血迸射,更是溅了吕荡一身。
“呜呜呜哈哈哈~!!”吕荡紧接发出了一阵爽快而又解恨的笑声。
“尔等速去召集三百刀斧手,埋伏在后堂,但听砸杯声起,立刻冲进殿内杀了那吕荡!记住,动手一定要快,万万不能给他有任何机会。另外,我已经在城中各处安排了弓弩手,以保万无一失。只要那吕荡进了晋阳城,那就必死无疑!!”
不知过了多久,在晋阳大殿之内,程昱刚与几个将领吩咐完毕。就在此时,忽有人急奔赶入,报道:“程大人大事不好了,羌胡人说你派去那几人意图刺杀天狼王吕荡。吕荡大怒,把那几人都给杀了,眼下更下令要撤军。”
“什么!?吕荡竟把我的人给杀了,而且还要撤军!?”程昱一听,顿是神色大变,不由惊呼了起来。
“程大人,这吕荡心狠手辣,决不能留,不如眼下立刻派大军杀出,杀他个措手不及!!”在程昱身旁的一个将领听之大怒,急声向程昱劝道。程昱听了,面色冷厉,也带着几分恼怒之色喝道:“只恨眼下城中无猛将可遣,寻常人等恐怕是杀不了那吕荡。”
就在程昱话音一落,忽然一阵吼声响起,震得整个殿堂都似摇晃。
“程大人岂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吕荡不过一介蛮夷,有何可惧哉!?前一回我是不慎,才折了在他手下,这回正好让我前去一雪前耻,让那狗贼知道我的厉害!!”吼声落罢,在殿中的一干将领听了,无不神色大震,并纷纷投眼望去。却见那人一头发黄的乱发,竖眉瞪眼,一脸横肉,长得更是虎背熊腰,双臂又壮又长,一看就是个力大无穷的猛汉子。
只不过程昱见了他,却无任何喜色,反而神情带着几分紧张、忧虑,喊道:“不可,臧将军前番被那吕荡击成重伤,如今才过了几日,这伤势未愈,绝不可勉强行事!!”
却看那杀气腾腾,凶神恶煞正往赶来的赫然正是臧霸是也。臧霸听话,眼珠子又是瞪大了几分,猛一停住步伐,脸色连变后,忽地一震色,拱手喊道:“末将并非意气用事,却是这吕荡凶残狠辣,并又狡猾,甚至比起当年的吕布还要棘手。幸好他这些年只在塞外作乱,若有朝一日他若进了中原,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还请程大人三思!!”
臧霸此言一出,倒是赢得不少人的附和。毕竟吕荡的可怕,众人都是有目共睹。程昱闻之,也不由沉起了神色,似乎有所动摇。
“程大人,如今黄将军正率大军赶回,想必无需多久,便能赶到。竟是如此,程大人大可遣臧将军率领我等一齐前往,只要拖住羌胡的人马,等待黄将军率兵赶回来援,自是万事无虑也!!”却听这将领话音一落,不少人立即是震起精神,又是一阵附和。臧霸也是精神一震,迈前一步,扯着嗓子囔囔喊道:“程大人,放虎归山,定将后患无穷啊!!”
只听臧霸吼声猛一炸开,旋即程昱眼中精光霍地骤射而出,并震色喊道:“此言是理。臧将军速速听令,你马上前往召集城中一切可以参战的人马,迅速杀出西门,务必拖住羌胡的人马。尔等皆往参战,听候臧将军的调拨!!”
程昱疾言厉色地吩咐完毕,臧霸以及一干将领,无不奋起,皆高声应诺下来。
与此同时,却看此时在晋阳西门外的七、八里处,却看各路人马驰骋奔走,并带着一股血腥而又威武的气概。而在大军的阵前,只见黄忠正和一员身穿蓝锦虎啸袍,龙鳞银甲,神容肃穆严厉的将领正说着话。
“夏侯狗贼虽然侥幸逃去,但此下晋阳已落入我军之手,晋阳乃并州州府,而如今曹贼尚存并州的爪牙也并无多少,如此一来,并州也已是我等囊中之物也。不过在这之前,老夫和程大人都有同一个忧虑,并打算将之速速除去。”却听黄忠神色沉厉,快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