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年夏侯惇付出的努力以及刻苦,曹洪的妒忌很快便是消失,换而之地是深深地佩服,并且带着几分期待之色,呐呐谓道:“元让这些年玩命地操练,恐怕就是为了等待如今的机会,若能斩杀鬼神,为我曹军争取到这天下第一武者的宝座,却也是我军之幸也!”
“呵呵,所谓皇天不负有心人。夏侯将军的毅力着实令人钦佩。攸也十分之期待,夏侯将军成功弑神,并且一举位登天下第一武者的那日到来!”荀攸灿然笑起,双眸精光璀璨。
于是,一夜就此过去,到了次日一早,刚是黎明时分,却听箕关后方蓦然响起一阵阵鼓号震荡的声音,随着这鼓号声响荡起来,在箕关内的马军部队连忙迅速准备,殊不知这过了好一阵,却仍旧但听鼓声,不见敌军扑杀过来。
这时,在箕关敌楼之内,马纵横与其麾下文武正在等候消息,这时一员斥候将领,迅速地赶入,并拱手禀报道:“主公,我等斥候前往去探,却发现曹军只有声势,却三军不动,看来是虚张声势。”
“哼,好个荀公达,倒是学会了老贼的那一套!!”却说当年马纵横与曹操的那一场决战,曹操也是连连虚张声势,使得他军中上下时刻精神紧绷,并致使后来他以及军中上下都精神衰弱,幸好当时赵云赶来救援,并以出色的表现,为他以及军中将士争取到恢复的宝贵时间,否则还几乎让曹操奸计得逞。
“荀公达如此作为,看来是有心与我军打起持久战。眼下我军上下一定要有耐心,并不失谨慎!”庞统面色一凝,震色喊道。马纵横听话,神容一震,大声喊道:“哼!!当初与老贼一战,我之所以不敢轻率出战,那是因为老贼兵力众多,而我兵力却远远不如老贼,双方兵力相差悬殊,我恐营地遭其袭击,而有所忌惮。而如今,我军有箕关恪守,加上兵力与曹军相当,何须惧之!?尔等现在关中做好准备,待我率精锐前往厮杀一番,再次打乱曹军的计划,为我军争取时间!!”
马纵横此言一出,陈琳、孟岱、田畴等文官谋士纷纷变色,立即各是赶出,都是劝说马纵横不能掉以轻心,贸然行动。
庞统神色一凝,却是心想马纵横若是能出,凭其鬼神之勇,说不定还真的能够再次打乱曹军的计划,阻碍其攻势,为自军争取宝贵的时间。就像是马纵横对庞统的计略,绝对的信任一般,庞统对于马纵横的武勇,也是深信不疑。
只不过,两人却是身份不同,更何况施谋划策,与战场厮杀也是不同。庞统也不敢屡屡让马纵横奔赴战场。
“众人所言极是,主公你乃万金之躯,岂能冒险?末将歇息了一夜,伤势已经好了许多,如今主公只需遣派与我一干精锐骑部,末将定能完成任务,把曹军杀得大乱!!”这时,却听有人忽然振声大喊起来。马纵横听话,不由定眼一望,正是魏延,却是面色一沉,心想魏延急躁勉进,正欲喝叱。
这时,韩珩忽然拱手喊道:“主公,魏将军所言有理。再说,曹军之中,除了那曹子廉能够抵挡魏将军外,也没其他人了。”
“韩大人说得对,曹军无人,那曹子廉也顶多能挡我一阵,若我奋力一战,那曹子廉也绝非我对手!!”却看魏延一脸愤慨之色,一对狻猊大目,怒瞪而起,声势惊人。敌楼内不少文武见了,都不由是纷纷变色,也有一些人为魏延的气概感到敬佩。
“哼!!魏文长,战场之上,焉能儿戏!!?曹军之中不乏人才,你可别忘了,昨日你才被夏侯家那几个小儿所伤!!”殊不知,马纵横倒是毫不欣赏魏延眼下的作为,反而厉声呵斥起来。魏延遭到马纵横一般一喝,不由面色一变。这时,庞统赶了出来,道:“竟然如此,主公何不以魏将军作为副将,两人一齐率精锐杀出,统相信以魏将军的武勇,定能帮上主公的大忙。若有万一,两人互相之间,也能有所接应。当然,主公此去,只以试探虚实为主,但若见势不妙,万万不能勉强行事,当以大局为重,尽快撤回。”
庞统此言一出,众人不由都沉凝起来。而孟岱和田畴两人暗暗对了眼色,正想劝说马纵横留下守关,最好不要轻易举兵。马纵横却好像看透了这两人的心思,怒目一瞪,吓得两人顿是神色一变,低头不敢说话。
“我纵横沙场如此多年,心里自有方寸。”马纵横先是大声向庞统喊道,旋即一沉神容,望向魏延,问道:“文长,你可愿与我一同出战否?”
魏延听话,速是一震色,道:“主公吩咐,末将自不敢抗之!”
“好,你速速准备,两柱香后,在关后与我会合!!士元,箕关便交给你了!!”马纵横振声一喝,旋即站了起来。众人眼看马纵横威风赫赫,霸气侧漏的样子,皆不敢再去劝说。
不一阵后,却看箕关后方,一队千余人的骑兵排列正候,为首一员将领,魁梧庞大,浑身肌肉凹凸有致,如蕴藏着神鬼莫测的力量,正是马纵横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