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忽然外头有人慌张地冲入进来,仓促一跪,道:“大事不好了!!据我军细作打探,那马孟起已率领大军赶到了广魏境内,只怕不久后,将会杀至冀城!!”
司马恂一听,顿是勃然色变,这时终于再也冷静不下来,猛地站起,此时可谓是心急如焚。
司马恂忙向刚刚那将领喝问道:“东川那里的兵马可有行动!!?”
那将领听话,忙震色道:“主公放心,东川那里的军队此时已往西凉进军,应该能在十日之内赶到!!”
“好!!”司马恂听话,本是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并缓缓地坐下,长吁了一口气。不久,司马恂强震了神色,令人前往召见孟获。
却说,自从那夜孟获麾下大举抢掠城中百姓以及世家还有商贾大户之后,司马恂就再也没给过孟获好脸色。孟获倒也不在意,毕竟他自己还有他的麾下已经各有所得。当然这几日来,他的麾下皆是意犹未尽,孟获却也知道分寸,严行下令,又让孟优以及董茶那等心腹将领监视军中将士。蛮荒军中将士见孟获如此谨慎和严厉,这才安分下来。
不一阵后,只见孟获那魁梧雄壮的身形出现在冀城府衙之内。却见孟获穿着一身熊皮大袄,头戴着虎头大帽,脖子挂着一条用骷颅头串成的链子,整个人看上去狂野而凶煞。司马恂见了,倒是不以为然,只把孟获当做是饮血茹毛的野人罢了。不过表面上的功夫司马恂还是知道要做的。
“蛮王此番可谓是收获颇丰,但你与我司马家毕竟是联盟。竟然蛮王已有丰厚的收获,如今正需蛮王还有你麾下将士出手,相信蛮王不会袖手旁观吧。”司马恂见孟获来到后,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道。
孟获听了,哈哈笑道:“那是,那是!!司马家素来慷慨,出手阔绰,如此好的盟友,天底下哪里去找~!!不知司马公子有何吩咐,尽管开口。”
司马恂闻言,面色一凝,肃色道:“蛮王仗义,那我可就放心了。不瞒蛮王,我军细作打探得知,那马孟起此时已来到了广魏附近。此人武艺高强,深不可测,我追随在他身边多年,也深知此人睚眦必报的脾性。如今冀城落在了你我手中,那马休又是战死,他肯定不会轻易罢休。不过幸好此人脾性暴躁而又凶残,虽有计谋和才略,但一旦失去理智,就如同莽夫无异。此番他来得如此之快,肯定早前已经得到了其弟战死的消息,故忿而急进。如此想来,其军肯定疲惫而又不稳。若是蛮王能够率兵前往强袭,必能杀他个措手不及!!”
司马恂此言一出,孟获不由面色一变,本是一副灿然的笑容,忽然僵了起来。司马恂见孟获神色怪异,不由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蛮王莫非有什么顾虑不成?”
孟获听话,面色忽然一变,眼神变得更是凌厉和警惕起来,瓮声瓮气道:“那马孟起武力强悍,如今又是怀着血海深仇而来,但若我军与其军厮杀,定会是场可怕的恶战。本王只怕麾下弟兄有所忧虑,不肯出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