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东染吓得心脏扑棱扑棱直跳,一肚子怒火对上帝夜琛饱含千年寒冰的深骇双眸,他顿时又龟缩了回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打不过关键靠怂!
“不是,你这几个意思?我就说了一玩笑话,你这是想要我们乔家独苗儿的命啊!”
他悲催的嗷嗷着,那声音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帝夜琛你太没良心了啊,我特地过来关心你的生理和心理问题,你就这么对我?我告诉你,江一霆想要这待遇都盼不到!”
帝夜琛冷笑,“你能进得了他办公室,我就忍你。”
“……”戳穿干嘛,江一霆特地给法-院的保卫交代,拒不接待乔东染。
这种歧视特别不要脸!
乔东染抱怨了几句,又哼哼上,“你至不至于啊,这就我和你,有什么好气,还怕被谁听见不成?穆语彤?还是那小玩意儿?”
被戳着腿的帝少抿紧唇,一言不发。
“我也就奇了怪了,张茳悠不就借着你的威风让穆语彤吃了点苦头皮外伤而已,你的绅士修养,怎么会对她下那么重的手,在海里拖行,差点把她命都给拖走……帝夜琛,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忘不了穆语彤,看见江一霆回来,才借着白宁的名头撇清关系?”
极尽奢华高调的办公室内,再一次陷入了寂静,死寂蔓延而开。
帝夜琛目光幽深的盯着在坐在沙发上开始局促不安的乔东染,晦暗的眼底,看不清任何情绪。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他感觉到膝盖上的重量缓缓离开,掌心里的呼吸也跟着消失。
他心头一紧,低下头来,果然见白宁咬紧唇缩在桌底深处,受了极大伤心那般,眼眶红的极快,明亮的眼里蓄起薄雾。
帝夜琛恨不得冲过去把乔东染那张嘴给缝上,瞎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沉重吐出一口气,扬声严肃表明,“我教训张茳悠原因只有一个,你的女艺人在外面借我的名声,到处跟人说她已经和我发生关系,是我帝夜琛的人,从中获取多少好处,你心知肚明。”
乔东染心虚的摸摸鼻子,“那也犯不着那么较真……”
“我什么都没做,不可能无端受那些人的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