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温油，肯定是假的。
深知这一点的白宁膝盖发软，差点跪下来了，要不是被帝夜琛拎小鸡似的捏着，早就扑在地板上去了。
瞧着她一副做错事又担心被他责骂的样子，帝夜琛捏捏眉心，“说说，怎么回事。”
他就害怕，她会走了歪路。
现在的白宁还是一张白纸，很容易，就被同化被影响。
白宁扁着小嘴，想哭又不敢哭，“我，我偷偷找人补习了……”
“谁？”
“少爷，能不能说了不生气的？”
帝夜琛似笑非笑，“为什么替你补习的人，会让我生气？”
“我……”
“因为那个人是江一骏。”
白宁不可思议抬起头，蓄着雾气的大眼睛盛满惊讶，“少爷居然知道！！”
“是猜到。”
能让她吞吞吐吐瞒着，还有如此本事的，也就江一骏了。
帝夜琛看了她又害怕低下去的脑袋，沉吟片刻，说道，“是熊婧羚的主意。”
“不是不是，是我去拜托精灵帮忙……”
“江一骏是熊婧羚的邻居，有熊婧羚帮你打掩护，一切都能安排妥当。”
“我知道错了，少爷你不要生气，我再也不敢了……”
帝夜琛面色复杂听着白宁习以为常的认错，突然一种无力感，和难以言喻的苍白，四面八方朝他袭来。
是不是享受习惯她的追随，现在发现她身边开始出现其他男人，会让他产生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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