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对女儿的凌厉,江渊简直无从招架。
他说:“是我看错了你,你简直跟你母亲一样蛮横不讲理。”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点讽刺。”江幼青歪着头,明明看到江源额头上的青筋已经爆了起来,就连江妙龄都不敢说话,她还是不怕。
多少年前没有父亲的时候她没怕,现在也一样。
“你可以评价所有人,唯独没有资格评价我的母亲,有本事你就让霍家取消跟我的婚约,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我赶出江家了,不是吗?”
没有歇斯底里,没有质问,而是环环相扣,语气平淡地说出了江渊内心的小九九。
江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生气也不是,恼怒也不是。只得大手一挥,对江幼青说道:“你给我记住,今天不要以为自己跟霍家的婚约就为非作歹,如果再让我发现一次的话,你就趁早给我滚出去。”
说完江渊就怒气冲冲的走了,他一走,客厅里就只剩下三个女人面面相觑。
江幼青还是一脸如常的表情,倒是楚心和江妙龄哭得不成人形,好像今天被开批斗会的是她们两个一样。
江幼青只觉得作为一个女孩子哭成这样,实在是难看,也懒得再多看几眼,径直走过去上了楼。
走到楼梯拐角处的时候,江幼青听见楚心恨恨地骂道:“江幼青,你别得意,你做的这些亏心事,迟早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亏心事?江幼青倒是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亏心事,她没有丝毫的停顿。
这么一折腾就过了凌晨了,时间还真是不等人,江幼青打了个哈欠,在书桌边上坐下,翻开了手中的戏曲选集。
第二天上场的时候,江幼青有些憔悴,张叔是第一个发现江幼青异样的人,他小心地凑过来看了看,又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