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两个倒是显得很亲近的样子。
“没什么,阿渊。”楚心赶紧回过头说道,“不过就是因为幼青要给她母亲过祭日,我们在这里商量怎么过。”
江幼青一笑:“其实楚姨大可以不必这么忌讳,咱们生而为人的,谁能不过这个节日呢?要是有一天真的过不上,那才值得同情。”
在母亲的问题上,江幼青从来寸步不让。
果然在提到骆茗之后,楚心的脸上显示出不耐烦的神色,但是碍于江渊在场,也不好发作。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楚心那一副感怒不敢言的神情,煞是好玩,“我跟你爸爸是心疼你,都想着这么多年你流落在外,愧对你的母亲,所以这才想把你接过来,我们一起商讨你母亲的祭日,你还愿望我们,真是寒心啊。”楚心捂着胸口,好似痛彻心扉,然而江幼青根本就不买账。
“今天是我妈妈去世的第十年,以往的十年你们都不在,今年自然也不需要你们。”
“幼青啊!”江渊坐在沙发上,拿出一个大家长的派头,语重心长,“你都说了,茗儿过世十年了,她离开我很早,那个年代不如现在,想必她一定过的很辛苦。”
“辛不辛苦的,如今一切也已经过去了。”提到母亲,江幼青有些动容,但依然是淡淡的。
“而且,她那种人,就算是苦,也能够全盘消化吧。”
江渊抹了一把脸,露出不忍的神色,江幼青是越来越觉得奇怪,以往这两夫妇恨不得把母亲留下来的家业都敲骨吸髓,如今怎么深切缅怀?事出反常必有妖,尤其是这两个本来就妖异的人作妖。
“就是我对不起你和你母亲的事,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人还是要往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