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愣了一下,他怎么问这个啊?
沅福生过世的消息,难道还没公开,而烟柳真正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嘶!我不由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娘们不一般啊!
既然已经向光头投诚了,可为什么还要打听这些消息?
难不成这婆娘也在权衡利弊,想确认一下沅福生死没死?然后决定是否投靠哪一边?
沅福生没死的话,那光头他们的势力,也肯定会和以前一样,烟柳一样能把光头当靠山。
可如果沅福生死了,沅芷又刚刚接手这一摊,肯定搞不明白,势力也势必会受到打击,那如此一来,烟柳活着离开这里,若是受到老板为难,或者是怎么样的话,也肯定没人给他撑腰。
但若是问出了这些消息,他就算是拍不到毒贩的新闻,也可以把这条新闻交给他老板,如此一来,这婆娘还能在老板面前活下去。
嘶!这婆娘的小心思还真是够多啊!
我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的叱道:“你问这么多干啥?咋滴,还想分沅总的家产啊?”
“不是不是,我哪有这个福分呀?”女人赔笑着,一边搀着我往前走,一边笑道:“我就是好奇嘛,人人都说沅总过世了,刚才二爷也一直说沅总生前如何如何,可道上的朋友却说,沅总这是在给对方挖坑,所以诈死……哎呀,反正道上都在传,我这不是好奇嘛。”
“呵!”
我嗤鼻一笑,这女人果然如我所想的,就是在掂量到底投靠那一边。
可问题是,我现在也搞不懂光头什么意思,这件事到底能不能说啊!
这让我怎么办?
我假装低头看路,短暂的思索了一下……有了!
我冷下来,装作不悦之色,“臭娘们,你问得太多了,沅总的事情,也是你配打听的?”
果然,我一生气,立刻就唬住了烟柳!
烟柳微微一怔,连忙赔笑,“哎呀,您看看这事闹的,张爷说得对,是我多嘴了,我掌嘴我掌嘴……”
烟柳不轻不重的扇着耳光,我摆了摆手,“行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再有下次,你就自己去和头儿哥解释吧。”
烟柳神色一变,“这、这、是是是,烟柳再也不问了,回了京城,张爷您可得罩着我呀,省的二爷总欺负……”
我忽然转头看向烟柳,吓得女人微微一怔,“我、我是又说错什么话了嘛?”
我眯了眯眼睛,嘴角微微勾起,努力让自己的脸上,多出几分社会大佬的沉稳,“烟柳,你总说让我罩着你,那你对我阴阳斋又知道多少?”
“知、知道很多呀。”烟柳微微一怔,一双眼睛似乎是会勾魂夺魄似的,滴溜溜乱转,估计也是在琢磨,我怎么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了。
我玩味的笑了笑,丝毫不给她思考的时间,“知道很多?哼,说来听听,说的好了,爷儿以后罩着你,说的不好……呵,那就再说吧!”
果然,我话一出口,女人也着急了,“别呀,张爷,我真的知道!您的阴阳斋,做的可是咱们京城最大的古玩生意,咱京圈的人,谁不给您一个面子呀,而且别说京圈了,放眼天下,要想有人做古玩生意,谁不得先看看您的脸色?这地上的宝贝,地下的宝贝,哪个不是从您这里出来的?就连那些个什么老教授啊,不也得给您三分薄面?就连我们老板,都把您当成偶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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