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性子软,很容易上当受骗。
沉静了半天的白珞珈迅速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了下去。
陆鹤松能看到她抬头时涨的通红的脸,也看她嘴唇动了动,“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见她难以开口,“乖,说给七哥听听。”
白珞珈张了张嘴,可还是没有勇气再重复一遍。
被这么吊着,陆鹤松有些受不了,“再说一遍!”
语气不硬一点,这丫头是不会说的。
听着七哥语气,带着命令的意味,白珞珈声如蚊吟道,“是以后会结婚的那种喜欢吗?”
她知道七哥喜欢她,也爱她;其他几个哥哥也喜欢她,爱他。但是喜欢和爱,从七哥嘴里说出来,就有了不一样的意思,她不敢确定。所以,她觉得有必要问清楚。
听到七哥声音,白珞珈非常后悔,就知道不该问,现在好了,七哥肯定为难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珞珈忍不住抬头,却看到陆鹤松正看着自己,一脸的严肃,“七哥……我……”
“是,七哥想跟你结婚!”婚姻是大事,所以他必须认真,一颗心狂跳不已,“你愿意嫁给七哥吗?”
白珞珈不再犹豫地点点头,又低了下去,双手捂住脸,脸上烫的都快熟了。
陆鹤松含笑地拉下她的双手,捧起她的下巴,脸也凑了过去,“七哥想亲你?”
看似征询她的意见,可还没等她回应,他的双唇已经落了下来。吻得很浅,柔柔绵绵,最后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他方才罢休。
事后,白珞珈问他,为什么会是她。
他说,“因为只有她,愿意守着他。”
陆鹤松是陆父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的儿子,露水情缘,女人生下孩子,扔给了陆父,自此消失。而陆父的妻子因不能生育,便同意抚养陆鹤松。这件事,在兄弟之间不是什么秘密,小珞珈也知道。
陆太太虽说将陆鹤松视为己出,可到底是心头上的一根刺。看到陆鹤松,总会想起陆父那些荒唐的行径。如果陆父的行径发生在她进门之前,她或许还能好受点,可偏偏是发生在她进门之后,一想到这点,她就觉得这场婚姻满是污点。
所以看到陆鹤松,她一边维持着慈母的形象,一边又时不时地挑刺。
陆鹤松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
一边感受母爱,一边感受母亲对他不满,直到二十岁那样,他无意中得知了身世,跟陆父大吵了一架。
他没有跟陆母吵,没有对说她半个字,因为他能理解陆母的不甘心和不容易。
是啊,谁能甘心,看到他,就相当于看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即便是再大度的女人,都会生出醋意,除非陆母不曾爱过陆父。
可他知道,当年是陆母追的陆父。
吵完后,他担心陆母的身体,走出陆家后两个小时又返了回来。外面倾盆大雨,他就一直站在外面,以表示自己对陆父的不满。
站了片刻之后,小珞珈从里面走了出来,自己打着一把伞,手里拿着一把伞。走到他身边,将伞带给他。
他正在气头上,没接,也没看她。
小珞珈一手为他撑伞,一手拿着伞,十岁的孩子,站一会儿就累了,更何况,他们的身高差那么多,单手举伞更是辛苦。
无奈之下,小珞珈扔了手中的伞,站到他身边的台阶上,双手为他撑伞。
自始至终,小珞珈没有说过一句话,更没有请求他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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