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宴罢,大家各得其所,该疯了的疯了,该懂的懂了,该谅解的谅解了,该知道的知道了,该放心的放心了。
回到客栈后,大家各自回房。
松江伺候洛小鱼梳洗了,正要出去,只听洛小鱼说道:“钱月那里,药继续下,绝不能让她痊愈。”
“是!”
洛小鱼又道,“你去看看花娘子的房间,如果蜡烛没熄,就来禀报我,熄了就不必进来了。”
松江答应着出去了。
花无尽的房间与洛小鱼隔着两间,其中都是陌生旅客,其他人的房间在另一头,这是洛小鱼特地让松江安排的,想来早就算计着这一刻了。
松江走两步就到了,屋子的灯没熄,隐隐还有水声,里面的人还在洗澡,松江有些为难——这件事主子做得不对,花娘子就算给主子生了儿子,也不会愿意没名没分地跟着主子吧,那对花娘子不公平。
他纠结了:告诉主子没睡吧,花娘子吃亏,可不告诉的后果他承受不了。
松江在洛小鱼的门外徘徊了一会儿,想着他要是睡着了,就不必禀报了,或者,他多犹豫一会儿,花娘子熄了灯,他就不会难以两全了。
等了一会儿,花无尽的灯没熄,而洛小鱼也没睡。
他很快听到了洛小鱼的召唤:“还不滚进来?”
松江只好推门进去,“主子,花娘子在沐浴,主子是不是……”
洛小鱼道:“是什么?她是我的女人,看一下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没看过,而且还摸过了!一想到那副白花花的身子,他就觉得小腹发热,心浮气躁,他赶紧沉了气息,平息躁气。
“我去看看小溪睡着了没有。”他起身往外走。
松江撇了撇嘴,什么人呐,占人家花娘子的便宜没够,既然给不了名分,就该远着些,要是再怀孕,花娘子的名声就全被你毁了。
松江想的洛小鱼心里有数,只是今儿喝了酒,他的脑袋异常兴奋,而且压抑太久,实在渴望,万一那女人也愿意呢,两情相悦的事,不是很好吗?
“咚咚!”他轻轻敲响花无尽的房门。
花无尽没听见脚步声,便知道来人是洛小鱼。她想起被他看光摸光的事,便没好气地说道:“谁啊,都睡了。”
“开门!”洛小鱼压低声音,直截了当。
“不开!”花无尽拒绝,大半夜的来能有什么好事?她就不信,有儿子在,洛小鱼敢硬来。
你个臭女人,我是你男人!洛小鱼在心里吼了一声,推开走廊的窗子直接上了房顶,揭开瓦片,不过两息的功夫,便利利索索地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