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倒是奇怪,知晓被她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是谁在欺负谁啊,明明她推倒自己,怎么让外人看来,自己倒反是那个厉害的,去欺负她这现在看来就是只小绵羊的似的呢。
这比要打上知晓一顿,都让她觉得愤怒。
“这位掌柜,刚刚的一幕,你可别说你没看到?”知晓冷然的毫无刚进店门是的温婉的性子,语气带着些嘲讽意味看着这掌柜,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但她相信,这么大的动静,他不会没有看清楚是自己大叫一声倒地,然后是“啪嗒”一声脆响,最后就是这女的怒骂自己了。
李肖逵现在正急得额头上有些冒汗,刚刚他频频系用眼神示意自己家的这个丫头,让着这金铃别靠过来,装作大家都不认识就好,那他也最多怎么样都可以推脱掉。
现在在这臭丫头奇怪的举动躲在自己身后,不敢出来,不正是有什么理都说不过去了,说明自己与她是一伙的吗?
李肖逵在知晓厉目瞪眼过来时,呵呵笑了一声,“看,看到,可,但并不全。”
他已经完全没有刚才正襟危坐般的淡定自若。
知晓听他这么一说,哪还有不明白的,他这是想推脱,知晓走进一步,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那掌柜……,看到的是哪一部分,……你可别说,是这躲在你身后的丫头推的我,你没看到,她是你女儿?我被她推的没站稳,连人带玉的摔个正着,我浑身现在都还疼呢,可我疼我就忍忍,但我那玉……”
知晓慢慢地,一句一句的说,在最后一字上一波三折,在这店堂内突然的飘散着一股冷飒之气。
李肖逵冷汗直冒越来越快,在知晓问她身后金铃是不是他的女儿是,他气得转身一手去推开身后之人,见她还要靠过来之时,李肖逵眼底的厌恶完全是显现出来,这不是让人打自己的脸吗?
连一旁呆站着的伙计都好奇的打量起他身后的女人。
伙计当然知道李掌柜只有一个掌上明珠,说若珍宝,而掌柜现在在身后的紫衣女孩,她是小姐身旁的一个丫环而已,只是而已,但他还是忍不住好奇的打量这两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躯,金铃完全依偎在掌柜身后,掌柜也……久久的没有制止这不和礼教的行为。这不难让他多一点浮想联翩,掌柜和自己女儿房里的丫鬟……
这是多么的令人容易让人错误的以为的呢?何况,这叫金铃的丫头他自己都见过几回的,长的很是标志,可人家是小姐身旁伺候的,哪里是他所能够想的,那也是以后或许是未来姑爷准备的通房什么的。
可是现在在金铃张和掌柜的身躯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怎么的不让他往这方面想。
在李肖逵强力忍着怒气,推开金铃,又瞪了眼,那投向自己的目光的伙计,见他不舍的傻笑着堪堪回头,脸上还是满是好奇不已。
相比较而言,纯良的质朴的知晓,可没一旁伙计那歪歪好奇的心思。她正想方设法的想着要怎么样敲上一笔钱。再让掌柜的闭口不言。
让见过这玉佩,在背后暗算她的那个人,找不到证据,证明这玉佩和她有关。
知晓先不着急,她可以慢慢的耗,这个掌柜是做生意的,就怕有人进门时看到这种影响声誉的事,虽然现在是快傍晚打样的时辰,但并不影响自己此行的目的。让那暗算自己的人抓不到把柄才是真的。
知晓皱着眉,看着这无助的缩着身子有些颤抖的,低着头缩在那彷徨无依的紫衣丫头。慢慢靠近她,谁曾想她刚往这紫衣丫头方向迈出一步,奇怪的紫衣丫头就用眼偷瞄发现知晓的举动后,厉声带着颤音的大喊一声:
“你,你别过来。”
甚至还带着哭音,满是乞求的望向知晓,想有要缩回那掌柜身后,可掌柜已退避三尺的怒瞪她,使得她只得瑟瑟可怜。
知晓眉头皱的更深,暗照道理来说,这丫头一个从没见过自己的人不该是对她这个反应,何况依照刚才她颐指气使的怒喝自己时,可见她的本性并非如此,除非……
她们以前就见过!
这个想法一出,先是吓得自己一跳,知晓忽的蹦向这看似装的可怜味十足的丫头,探寻的目光上下扫视了一圈。
这丫头算的上标志,一身紫衣绫罗,看似不会为生活担忧,梳着时下刚刚在街上她所见是下最流行的环髻,髻种插着一把月牙鎏金楼空梳篦,斜插着旁边的一朵紫色绢花,颈口,袖口裙摆处都绣着比较繁复的花鸟鱼纹,打扮的很是中规中矩,就系那个是一个小家碧玉的小姐一般。
知晓就这么远远的毫不掩饰的看着她。
“呜……你别过来,呜……不是我害的你,你不要过来找我……我求你了。”
终于紫衣女孩在知晓凑近眯眼离她连彼此的呼吸都能闻到之际,突然的崩溃了,尖声着说。
知晓一凛,探收回身子,神情变得认真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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