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佟罗月低着头,轻轻应了一声。
原来还有这事,佟罗月心想。这还是自己第一次从丫头的嘴里得知,自己原主的死前,看来还与这个白芍有些许的关系。
她看来还是低估了这个白芍丫鬟啊。
“这白芍,被我赶出去后,现在在哪呢?”佟罗月边走,边状若无意问。
“白芍啊,她被大妾带到自己院子里头了,听说伤也养好了,但现在不过是那里的一个杂扫庭院的小奴婢。小姐这下你不用担心她再搅事了。”冬菊含笑的说与自己的小姐听,说起这些小道消息,她最在行了。
这也是她今天去大厨房,拿饭食的时候,听了他们在那里人说的。
“嗯。”佟罗月含笑着,她点了一下头继续往前走,她并不打算继续深追下去问。
可是冥德在一旁又道:“那你就离着远一点,我与你家小姐有话说呢?”
冬菊听得了这个自己小姐院子里头看守房门的家伙这样的与自己说,她虎眼瞪得老大,胆气一下子也有了。
暗中攥紧拳头的冬菊,暗暗思忖:听听这家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做我与你家小姐还有话说呢,他怎么就说得这般的暧昧呢,要是让得别人听到了,岂不又是小姐的事?
冬菊不依,还是护紧了小姐的身侧不让一步。
佟罗月看了又看,没法,看来只有等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头,再询问这个冥德今天的这位秦大人是个什么意思。
回到了临秋居中,迎来了秋梅与另外几个丫鬟的问安,然后进了书房内。
“那春兰怎么样了?”佟罗月问一旁伺候着,一直呆在院子里的丫鬟秋梅。
秋梅经佟罗月这样一问,先是看了看那像是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家伙,还有此时,听得了小姐这样说,立时就瞪大了双眼朝自己这里望来的冬菊。
“到现在还没有醒。”秋梅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眼睛朝下看。
“还没有醒?真是不经吓的。”冥德听了丫鬟秋梅的话,似乎十分的开心,笑得摇晃脑袋。
佟罗月皱了皱眉,挥退了让她们下去。
然后佟罗月把头转向他:“你对她怎么了?可别告诉我,你真对她做了些什么?”
“怎么,你不信?可你怎么就不信呢?”冥德听了佟罗月的话,一反常态的,满脸恼意。
佟罗月望着他,她心道,信与不信其实都与她无关,“好了,不说这,你说说,那位秦大人他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哼,你难道就没有看出来,其实他也是为了你母亲的书册而来,今天你用了你从你母亲那里拿来的棋谱下棋还赢得了他,那就更证实了我的猜测。
上次你回来同我把他的所作所为一说,我就起疑了,今天去看,那就完全肯定了。”
冥德撇嘴道,对于这种的小人行径,他十分的看不顺眼,可是这却是必须要面对的。往后这种的人,估计也是不会少。
“嗯,我也看出来,当我刚进去之时,他就紧盯着冬菊手上我要拿去还他的书,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我那父亲还都不知道,如若他知道,又岂会放着这笔大财富,不多加利用的?”
冥德不答,他与她同是一起来的,他并不好回答。
“不过这也不用担心,这人今天这样一看,就知道,是暂时不会把你有你母亲的书册之事告诉你的父亲的,这点的你看他今天的表现就知道。
就是在你故意说了你今天赢了这盘棋,全是靠了他所借给你的这棋谱,他不是也没当场揭穿你?”
“我猜他估计是想从我这把书要去,或者借他?今天他这般的明显让佟壶恩对我起疑,势必是要让我在这个家里,或者是在佟壶恩的面前引得了他的注意。
不过即使没有他的这一出,还有刚才佟玉儿在我的院子里挨打的一出,他难道就会放了我,或对我的映像好上一分?。呵呵……”
坐在书案前的椅子上的佟罗月嗤笑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这点的她都不用去想。从她来到这个家里至今,也没多长时日,这个佟壶恩是个什么样的为人也早已看得清楚。
正在佟罗月为这位摸不着脾性的秦大人伤脑筋的时候,三姨娘才刚刚从二姨娘的院子里头出来。
“姨娘,刚才二姨娘说的事,真的能如此的简单?”
三姨娘的丫鬟,小竹有些忧郁的问。
“我自然知道没这般的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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