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刚开始,就是这样,此时又是这样,佟壶恩自然知道,这波的宾客,他们是谁都没有见过这个内宅女儿的,可是如今,他们是为什么这样兴致高昂呢?
佟壶恩额头冷汗直冒,大妾也被牵连了其中来。
“佟家的家主,今日我所亲见,才知道,你是这样子的当家的。真是让我等意外之极啊,你的女儿如此的莫名出事,可是你这个家主,居然任由一个妾来处置,甚至还这样子的明显不公,你也不说一句劝慰自己女儿的话来,还要甚至责怪她,我真是平生所未见过。”
其中的一个人这样的如此说来。
“呵呵呵,那样的话,还不如乘早的让贤才好,占着这个位置,却是这么多年来没有一点的建树,这又有何用呢?”
铮铮——
这两声的掷地有声的指责之言,不可谓不厉声夺人的,而最严厉的就是最后这个人的如此,意思就是快点让佟壶恩让贤的话语。
佟壶恩无论他怎么的想,都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子的情景,这些个人往日都是与自己也算是交好的,如果不是,也不会让他们暂住在自己的家里来,可是如今,这些个自己请来的客人,居然如此的说自己,欲想要让自己把这个佟府里的家主的位置让出来,这,这真是太可笑了。
如论佟壶恩,刚才还是有点的介意,他们这一行的人,在自己的佟府里面说出一些,或者借用这个死因不明的女儿,传出一些的对自己不利的话来,可是如今,这个女儿自己转醒了过来,就是谁也让不得他,再也没有理由,在这个佟府里逼迫的了他去。
这些人,自己把他们当做宾客的款待,如果不是自己,他们能住到现在,真正家里有钱的,又怎么会如此长的时间住的还不走呢?
佟壶恩自己平日里瞧不起他们,可是如今呢?
这样一来,他自己也就不必再拿他们当一回事了去。
佟壶恩愤恨的想,一旦这个结节抛开,那么,就处理事情来,就没有那么的束手束脚,不必再会在乎这些人了去。
佟壶恩想明白了这点,脸色立马的就转变了起来,大妾一向是最会察言观色的,如今,又有这个老爷在被激怒的如此这么多人的指责过来的时候,她自然是会更加的留意上几分。
“这里是我佟府,自然是没有你们什么说话的余地,何况,这是佟府里的事,刚才只是一场子的误会,我也可以当做,大家没弄明白?听了某些人的攒说,才会对我这般的质疑,可是现在不会了。只因,这个佟府里的,我的女儿,如今,大家也是看到了,她好生生的站在了大家的面前,所以,我还是劝劝大家,不要这样的鼓动与激动了。还是该忙些什么就忙些什么去吧?”
佟壶恩话里话间的已经是说的很明白了。
可是骤然间见到,听到,如此与刚才大相径庭的话出自这个佟壶恩口里,大家又怎么会接受呢?
“佟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佟老爷,你这话说得你不觉着奇怪吗?我们难道是好心过来做个正义,而你却是如此是非不分,对,我们这些的客人,今天可真是看清楚了,这些个都是你们佟府里,你这个佟家家主是非不分的弄出来的这么多的,由一个妾的弄出来的肮脏事情。”
这个人说的是更过分,似乎是见这个佟壶恩的已经翻脸了去,他们也是借此机会的翻脸了去。
一旁的佟罗月眯眼,这些的人,自己真的是不认识?他们这是在做什么?佟罗月盯了一眼,躲在大妾身后,不敢抬头过来看自己的那个丫鬟。她被这波的人,这样子的搅局,自己要做的事,反而受到了阻碍。
这波的人,看着似乎是在帮自己,可是自己需要吗,他们是真心的吗?就像那个站在一旁一句话都没有再说的这个秦大人。
秦楚看到了这个女的注意到自己,一旁一直被佟罗月忽略到现在,甚至他自己也没有一点的存在感的江道坤,也是一样,从刚刚开始,这样子的直愣愣看佟罗月到现在。
江道坤和秦楚都蹙眉,不知这个佟罗月此时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佟罗月见到这两人蹙眉,似乎是对自己略有防范,即使知道自己是活人,可是在如今的这些人的观念当中,这样子的一幕,尤其让人注意到的是秦大人了。
佟罗月也自然知道了刚才,这个秦楚可是刚刚亲眼证实和肯定,要比起其他人来肯定的多,秦楚的心里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
这也不能怪他。何况秦楚此行前来,为的并不是她的生死,为的是……
佟罗月见秦楚的眼神闪动了下,最终还是那些书册占据了自己的心中的分量要远大于自己的吧?
佟罗月从原本怀疑的目光中,收回神色,放下了手,看来她是知道了。
原来,佟罗月想,这有了这手的能探知此人的心中所想的事的能力,是如此的用起来美妙,如此这般的轻松就知道了这些人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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