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亲口说的?”凌迪卿皱眉问,似乎是他很惊讶的表情。
“是啊?夫主,你是不是不愿意承认?”
“我没有做过,你何必要去听信一个奴仆的话来。”凌迪卿的脸上由刚才提出来的问题,被这个此时坐在他对面的佟罗月,几次的对话由她主导了去。凌迪卿略带有点被动。
“不承认?”佟罗月低着头,淡淡地低吟,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这一点,佟罗月自然是早已料到,哪有人会这样子的问他杀没杀人,是不是他主谋,他会一口承认的。
“可是夫主啊?这一点的,却是与事实不符,你府里的驭夫,可是亲口当着府里所有下人的面,一口咬出了你来,这,这让才刚刚嫁过来的我,是不是也担忧了呢?我在想,你知道我听到他说出这话来,我担心的是什么吗?你可知道?
我担心,你会不会也像对你前妻那一般,也对我这样的无情?”
“这事,并不是真的,你不用再去理会。”凌迪卿似乎是不愿意与佟罗月,在他与前妻的话题上面多纠缠。他在等着佟罗月开口说要提人来对峙。
“你的这些担心,完全就是没有必要,我不是那样的人,既然是你已经嫁给了我,我自然是会以妻礼好好对待你,与你携手去走好好我们下面要过的日子。”凌迪卿说的诚恳,语气却是淡淡,就如当年对王雨冰一般。
佟罗月眼里有迷茫,记忆似乎是有如潮水一般的涌上来。当年的她听闻自己的夫主对如此的誓言,她是多门的欢心,一丝一毫都是没有能听出,他话里的语气是平平淡淡的。犹如今日一般。
这个男人,他一定有问题,他对待两个他所娶进门的妻子,态度都是一般。
他可以随意的与府里的丫鬟缠绵,以前的她都没有发现,如今重新回来的她,似乎是越发的感觉到,这个男人,并非表里如一。
唯一的区别是,前一世,自己没有看清,这一世,她看清了些许。
可却并非全部的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秘密。她不要他对自己的爱,她不要他对自己的态度,她只要他对自己解释一二。
可是如今,她回来了,带着满身的仇恨回来,从昨晚到现在,不止一次的在问他,在套他的话,可是他三番两次,总是在推脱,甚至一点都不愿意,去与自己谈论这个王雨冰。
自己难道,活了一世,死后,被害死了后,在如此短暂的时日后,就真的是没有任何的可以再让人记得自己吗?她的那一世,实在是太孤苦了,太不值得了。
“夫主,那你还是解释一下,这你的前妻王雨冰,是如何死的,她为何会死在那里的为好。”
佟罗月嫁过来就是为了这事,就是他不愿意说,她还是要逼出他的话来。
凌迪卿凝视着眼前的人,这个是自己新娶进门的妻子,她与自己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王雨冰,是自己的前妻了,对外宣布她失踪,然后休去。这个佟府新嫁过来的大小姐本是应该十分忌讳,自己提说起,这个前一世的嫡妻,可是如今,却是三番两次的都要逼迫自己说出口来。
这就是不正常了。新婚夜晚,她就是如此咬着口不放,势必要探清楚。他就开始感觉有些的奇怪,如今在他出府办公一天里,她大刀阔斧毫不留情,丝毫没有问过自己,把这个凌府里,她一切看不顺眼的人,都整顿掉。
她是有仇恨,这点他十分的清楚,就是第一次在那艘船上,见到自己的时候,他就已经从她的眼睛里,看得分明。
可是为什么,却是不知道。刚从那个管事口中得知,她居然说出,是王雨冰托梦与她,她才知道,这个王雨冰的尸骨在哪里,这怎么可能?
但,却是如此的巧合的寻到了那具王雨冰的尸骨,这样的解释,又如何去说得通。
实在是荒谬!凌迪卿拒绝接受如此的谬论。
“我昨天就给了你当家主母的权利,下人处置了就处置了,我只是问一声。”凌迪卿转移开话题。
“为什么不说?”佟罗月盯着他,势必要在今天知道答案。
凌迪卿放下酒盏,突然的握住佟罗月的手,在他的手中摩擦,然后听他道:
“因为,如今你是我的妻,过去的事,我不想让你徒增困惑。但如果,你真的要知道,我也没什么不好与你说的。王雨冰,我从来就不曾爱过,她只是我随意寻来,一个嫁过来的女人而已。其实我也可以,当初的选择,可以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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