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如今,她反复的试探询问,为什么害死了自己,可是他的都没有直接的回答。唯一的证人,驭夫也是被了这个男人除去。
“驭夫死了,你知道吧?”坐在里屋的床头,佟罗月歪着头,盯着他看去。
只见凌迪卿微微顿了一下手里的筷子,然后脸上平静一片道:“不知道?怎么死的?”
佟罗月咬牙,愤怒又起,攥紧了手中交握的手,他居然能如此明显的抵赖掉。
“所以,我今天把凌府里剩下的另一半奴仆,也都打发了出去,现如今凌府里的老人可也不多了呢?你不会舍得吧?”佟罗月状似很随意的问,压下了心口的怒气。
凌迪卿听了这话,放下了筷子,让着丫鬟收拾掉了桌上的餐盘。
直到她们退了出去,凌迪卿走上了前,双目盯着这个女子,她脸上时常带着如此的笑意来掩饰自己的眼底恨意。
“你为何非要如此?”凌迪卿不明白,若是说,昨天的话,他可以算了,可是一转眼,她又是如此,一点都不合乎与常理,如今凌迪卿看着这个斜靠着床上的佟罗月,如今他凌府里的当家主母,自己的嫡妻。
他真的是看不懂了。
“为什么?我难道忘了与你说,今天我审问了凌府里的下人?居然,居然被我查证出,驭夫是被人谋害的呢?夫主,这凌府里的下人,你说,还要不要的?何况,这下药的人,还是凌府里的老人呢?”
佟罗月的话语,让凌迪卿一怔,但却在看到这张笑脸的时候,他镇定了许多。
“处理了就处理了,昨日我本就想寻你说这事,但今天想不到,又是如此,如果你觉着这般的好,那就打发了我也没任何意见?”
凌迪卿转身,脱下了外罩的白衫,着着里衣,往床边走来。
“呵呵,嗯……”佟罗月状似思考的想了一下,双目盯着他,只听她道:“难道,难道那个你的灵珠走了之后,你也毫不在意?”
“你是在吃醋?”凌迪卿盯着她看去,在她的双目之中,自然是看不到,她眼里是没有任何的吃醋的意味在里面,可他还想要试探的问。
“你多心了,你与王雨若的事,我可曾问过你一句?”佟罗月收起了脸上的似笑非笑的神色,冰冷着一张脸。
也许她收起来这般,才能真的让凌迪卿感觉到一丝放心。
凌迪卿并未在与佟罗月,在王雨若的话题上面多说什么?他只是走了两步到了烛台前,弯腰把烛火吹灭了。
佟罗月才听得了他的脚步慢慢往这床边靠过来。佟罗月攥紧了手中交握的拳头,她不在乎于这个男人再次发生关系,可是,她却是不想也不愿意,与他一次次泛着恶心的再做那样的事来。
凌迪卿靠到了床边,透过月光,看着她还坐在外面床头。
“今天,你睡里面去。”凌迪卿说,换来了佟罗月的一声嗤笑。
“真是可笑,我习惯了睡在外面?或者是说,晚上,夫主想起来,还有什么事没有去做?”
这样的话语,她最近时常如此说,不知不觉间,佟罗月感觉到,只要一靠近这个男人,就让她自己心中的怒意就会无穷的扩大了再扩大,讽刺他的话,就会接二连三的冒出来。
她可不承认是自己在乎他,也自己的这样子表现,会让他无意为是吧?那就随了他去。
她这样的满身仇恨的回道他的身边,如今,却又是被他轻易的把驭夫处置了,丝毫不给自己留下任何的罪证,让她还要在这里,如此与他和睦相处吗?
“你多心了,往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凌迪卿说,突然的佟罗月感觉到,他弯腰抱起了她,把她整个身体抱起后,往里头挪了去。
“你,谁让你如此,我说过了,我习惯了睡外头。”佟罗月怒声的喊。可凌迪卿已是往她原本刚才斜躺着的床边,躺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佟罗月的心里的火苗,见到他如此的把自己整个身体往床里面放的时候,那愤怒的火苗又徒然的窜了起来。
往日,她不敢对他做的,往日,这些时日来,她挤压许久的压抑,就好像一下子被风轻轻吹动,迅速点燃起里面压抑住的火苗,使得火烧起来更大了一般,在这黑夜里,在这没有任何烛火的夜晚,它肆意的扩大了,肆意的烧灼着她的心田。
佟罗月往凌迪卿的身上挥打了去,手脚并用,用尽了全力,发泄着她心中,自从见到他之后,一直隐忍下的怒意。
却是没有换来,他任何的喊疼,就是连一个皱眉都没有,这使得佟罗月更是气愤,失去自我般的气愤。
“够了。你佟府里所学的教养就是让你这样子的对我的?”透过窗外的月光, 凌迪卿闪亮的双眸,炯亮异常的盯视佟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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