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发着高烧,此时容赋连呼吸都已经乏力,男人的薄唇干涩,却因为对容思雅的在乎,容赋摊了摊手,接着还想要解释。
“你还解释什么啊,养子就是养子,就是养不熟的!还有你还想要肖想我嫁给你,容赋我告诉你,你做梦,我就算是找了一个牛郎嫁了,也不会给你一点点机会!”
“哼!”
暴怒般的谩骂了一通,容思雅才像似松了口中的恶气,看着容赋愈发苍白的脸色,容思雅才像似心里舒服了一点,女人冷哼了一声,像似一只胜利的母鸡一般,昂起头,回了房间!
而此时,容赋的房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声音,男人的脚踩在了地毯上,一向强健的体魄竟然开始有了些许的摇晃,他慢慢的靠在了床边,想要躺下去,却发现自己此时很是缺乏一种归属感,自己真的好像是成为了容思雅口中那个极度不堪的男人。
“喂,铭策,你在哪里?”
心痛到窒息,那种由心尖尖上带来的极度痛楚,开始随着身体的血液蔓延到了骨髓和全身各处,容赋踉跄的走到了电话的位置,拨打出了裴铭策的电话,说话的声音带着极度的嘶哑。
“公寓前面的酒吧。”
裴铭策的声音言简意赅。
“等我。”
容赋回了一句,接着挂掉了电话,然后拿着车钥匙,迈开了长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