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祎温热又骨节分明的手掌触到骆志松清瘦的肩膀的一瞬,骆志松浑身顿时如被闪电击过,经久不变的面上泛出一丝仿似痛苦的表情,借着回礼,“殿下严重了。”趁机挪开。
之后,萧祎自然是与骆志松又细细研讨一番究竟要如何如何行动。
泼天暴雨直直下到晌午过后,天空才渐渐泛晴,被雨水冲刷过的世界,格外清新,花红柳绿,美不胜收。
端王府,一辆马车遥遥驶进二门,端王爷亲自扶了成侧妃下车,目光温柔。
地上泥泞,早有仆妇抬了软轿来接。
端王爷却是没有同成侧妃一同回内院,只送她至内院门口,转身去了书房。
昨夜虽是在西山欲仙欲死的享受,可他心里总是惴惴不安,隐约间,有种莫名其妙却异常强烈的预感,总觉得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
好在一路从二门到书房,都平静如常,端王爷悬着的心总算落停,从腰间取出钥匙,“咔嗒”开锁,推门而入。
随着“吱”的一声门响,雨后太阳光清澈的光线直直射进书房,才要抬起的脚,顿时随着眼中视线落入书房而僵持住。
嘴角一颤,脑中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了!
“来人!”咬牙切齿将门一脚蹬开,端王爷怒吼道。
他的书房,竟然又一次被人闯入,而且,又是悄无声息绕开了他布置在假山密道里的死士,绕开了他布置在书房周围的暗卫!
可恶!
怒不可遏的坐在书桌后,面前一排立着的,是闻声匆匆赶来的暗卫密探首领。
端王爷一双阴毒的眼睛冒着杀人一样的凶光,在这些人面上来回扫视。
上次截杀围剿顾玉青,他折损了几十暗卫,却一无所获,后来,为了寻找那些不翼而飞的暗卫,他派出更多地人去,可所派出去的人,竟是没有一个回来的。
已经过去整整五天。
五天,那些身怀绝顶功夫的暗卫,竟然没有一个再回到他面前向他回禀。
若是有人叛变,他信。
可若说,前前后后两批人,全部叛变,他绝不会相信。
正还因为那些人的不翼而飞而一筹莫展心神焦灼,此时竟就出了这样的事。
他一向自信,他的书房被布控的如铜墙铁壁,可正是这铜墙铁壁,却已经被人闯入两次!
指了书房地上狼藉一片被随意丢放的宣纸卷宗,端王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如何解释!”
踏入书房门的那一刻,那几个暗卫的头领便开始一颗心惶惶不安。
这室内的样子,分明就是被人闯入过。
可从昨日下午端王爷离开书房到刚刚端王爷再次进来,整个过程,他们都是严看死守,根本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