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发现他这娘,曾经被他父亲和他纵容得太天真了。
“老夫人,时家的财产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我不稀罕!”
刚才自家主子已经说了要抄时家,更是落实到了实处,他娘凭什么认为时家的家产还在?
时锐更聪明点,“时家的财产我都不要了,只要大哥你放我一条生路。”
只要能活下来,有的是重新谋财的机会。
此时那年轻的妇人眼睛通红,可怜兮兮的看着时锦,“时大哥,你就放时锐一条生路吧。”
时锦发现难怪这一家子能搅合在一起,感情都那么无耻,“最后强调一遍,你们认识的时家少主已经在两年多以前死了,这是你们刚才统一的口径,请不要乱攀亲戚。”
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再说放不放时锐一条生路又不是我说了算,谁让他触犯了那么多律法,法不容情你们没听说过吗?”他语气带着几分犀利。
年轻妇人像是被打击到退后一步,指尖深深的扣进了掌心,钝痛不已。
她曾经对时锦也是有过爱意的,只可惜这人太冷峻,平常话又少,虽然对她千依百顺,但也让她渐渐的觉得无趣。
正好时锐的嘴很甜又会哄她开心,不小心她就和他发生了关系,所以只能狠心放弃时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