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位美女的赌局就定下来了。
不过,慕维秋说要上洗手间,要求休息十分钟。慕容欢颜同意了,不过,在她起身离开的时候,卢秋月在一旁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慕小姐可别借上厕所的时间把身上的值钱东西拿掉或是换上假货啊。”说完,她还瞟了一眼慕维秋手上的那只宝石戒指。
不愧是慕容欢颜难得相交的好友,果然够精明!
慕容欢颜都想为她这一“善意提醒”拍手叫好了。她立即就给了卢秋月一个大拇指,卢秋月回了她一个“这是小意思”的眼神,那小模样得瑟得让慕容欢颜想笑。
不得不说,慕维秋一开始还真的有那种想法的,至少,把手上的戒指给换了。但是在卢秋月当众说出这么一句话时,在场很多人的目光都忍不住地往她的宝石戒指上瞄,这么一来她还真的不好换了。
否则被认出来的话,慕家的面子不知道往哪里摆,别人不知道这戒指的意义,会以为慕家连一只宝石戒指都输不起。
这在她那位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的母亲心里,是绝对不可饶恕的。
就在她恨恨地去洗手间时,那些从卢秋月手里把裤子等东西买回来的人赶紧把东西送还给了古修业等三位富少。
重新穿戴整齐的慕维平和龙恩在洗手间外把慕维秋拉到了一边。
“小秋,要不还是不赌了,等会你假装在洗手间里摔跤,就说摔到头了......”慕维平皱着眉说道。
慕维秋不干了,“我好好的上个厕所都能摔坏头,你是要让我被人耻笑吗?再说,就算真的用这个借口,人家就能相信?”
慕维平也是一滞。
龙恩摸着下巴,低声道:“赌,就去赌,慕容欢颜也不一定能赢,再说,不管这最后一局维秋的戒指会不会输出去,我们两的东西也是要拿回来的,如果维秋赢了,把东西拿回来,那这事就算了,如果维秋输了,我们要拿回两件东西,跟要拿回三件东西,又有什么区别?”
“龙恩说得对。”慕维秋点头。
慕维平无奈,他也觉得龙恩说的不无道理。“那这样吧,小秋你去跟她赌,我先过去那边找父亲说一下,免得事情让别人传到他耳朵里变了样。”
慕维秋点了点头,脸色很不好,她担心这事会让自己父亲震怒。
龙恩想了想道:“那你顺便跟我父亲说了吧,我陪着维秋回去。”
三人就这么商量好了,分头行事。
慕维平穿过长长的走廊,转了个弯,看到了另一个宴厅的大门。门外不远处有两个身材高大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安静地站着,但是慕维平知道这两个人是H市公安局派来的人,今晚这个宴厅里多是H市的富商,还有市政府的人,他们小心一点也正常。
慕维平没有进去,而是拿了手机打了电话给自己的父亲,立功地产的总裁慕伟天。
慕伟天很快就出来了,他大概四十五岁左右,穿着一套深蓝色西服,头发往后梳得服贴,微有些抬头纹,浓眉方脸,可以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一个帅哥,现在也是中年帅叔。
但是他的眼睛有点儿细长,眼角却往上挑,让他看起来多了些阴色。
“有事?”慕伟天带着儿子往角落走了走。
慕维平把话在嘴里转了转,才说了出来。他说着说着,慕伟天的脸色就跟着越来越黑。
而在他还未开始讲的时候,另一个宴厅里,慕容欢颜和慕维秋的最后一场赌局已经开始了。
程少今晚的心理压力实在太大,给两人各发了明牌和暗牌之后忍不住抹了抹额头的汗,然后紧张地看着两人。
慕容欢颜和慕维秋的明牌竟然都是八。
慕维秋说不紧张当然是假的,她现在紧张得都想吐了。手指有点颤抖地掀开一点点暗牌,心头就是一跳。
暗牌是七。
七加八,点数十五。这样子她是必须再要牌的。但是如果再要来的牌超过六,她的牌就爆掉了。
这很冒险。
慕维秋很是纠结,最后,她看了程少一眼,在桌下的脚尖不着痕迹地轻轻伸出了桌下,在地板上划了个数字。
程少垂下眼睑,眼珠一转,明白了。
就在他的手正要动作时,慕容欢颜突然叫了一下,“程少!”
程少一顿,看向她。
慕容欢颜笑了笑道:“最后一局,我紧张,你把牌放桌上行吗?我们要的自己拿。”
“这怎么行?”慕维秋立即怒道。
慕容欢颜眨了眨眼:“怎么不行?放在桌子上,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们谁都不能出千啊,再说,我们又不会变戏法,都穿着吊带裙呢,连袖子都没有,要藏牌换牌什么的,有这本事吗?慕小姐,反正我是相信你的,所以只是各自要的话就去摸张牌,这不是很好?”
她的话让人反驳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