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儿,荆晨的病好了?”
洛叶一进门,温馨便急急的问道,坐沙发上看报纸的洛正刚,也迅速放下手中的报纸,看向了女儿。
“嗯,好了。”洛叶笑眯眯的冲爸妈点点头,便往自己房间走去。
“叶儿拿的什么?”温馨看着女儿手里的纸卷,好奇的问道。
“荆晨送我的一幅画。”话音落下,洛叶已经进了卧室,她没想到老爸中午能回来,这几天,他都是晚上十点以后才着家门。
“这孩子,拿幅画还搞的神神秘秘的。”温馨好笑的摇摇头,看向丈夫,“晚上咱俩一起去看看荆书记吧。”
“行。”洛正刚就点了点头,“自退休以后,书记就没一天是舒心的。”
“哎,都说好人好报……”温馨忍不住摇头,“荆书记一辈子没做任何对不起人的事儿,结果呢?竟然落得这么个下场,要不是叶儿,你说他这晚景……”
洛正刚打断妻子:“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叶儿也回来了,收拾饭吧,我还要去上班呢。”
中午,瞧着老妈和爷爷睡午觉的功夫,洛叶拨通了温老爷子的电话,听她把事情说完,电话那端沉默了良久,温老爷子才叹一声:“收下吧,荆家现在的确是保护不了那幅画了。”
洛叶好奇的问道:“爷爷,我很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功绩,会让那幅画有那么大的作用?”
“其实,那幅画只是个引子罢了,有些承诺,总是需要一个物证的,而那个物证,也必须是要独一无二的。
荆家的祖上,曾是富商,家产绝对不比咱们家少,但是,荆家一向是只走商路,战乱年代,有人想着吞了荆家的家财。
那个年代,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荆老太爷看明白了家财难保,索性端底捐给了国家,并叮嘱后代,荆家永不再经商。
前后也就一个月的时间,荆家从极端富庶变的一穷二白,荆老爷子也从极其健朗削减到骨瘦如柴。
二个月后,荆老太爷就离开了人世,荆家从此,便败落下去,这幅画,是荆家唯一还值钱的东西。
要不是国家暗中保护,荆家哪能保得住这唯一的宝贝?这承诺,估计也是那时候给的。”
洛叶忍不住纳闷:“姥爷,荆家的祖上是不是有些极端了?要么就只经商,要么就不经商,这叫什么道理?”
“只经商,是因为创办荆家财产的那位祖上,是个穷秀才,被人陷害时,有个大员外家的小姐看上了他,并帮着他了了官司。
于是,他就入赘到了岳家,秀才是个经商的奇才,渐渐把岳家的生意扩大成了一方霸主,偏生,他又是个性子倔的,自己原本的落魄,全是因功名所害,便立下祖训,不许荆家后代从政。
叶儿,以前的年代,就是这个样子,要不是后来荆家老太爷赌气散尽财产,解了祖训,你荆伯伯也是不可能走这一步的。”
被温老爷子这么一解释,洛叶便明白了过来,对于古人在某些方面的执着,她还是多多少少有了解的。
又和温老爷子商量了一下后面的动作,洛叶便挂断了电话,恰好这时夜轩赶了回来,她便又把画的事儿向夜轩说了一遍。
“以前听太爷爷说过,但他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回事儿,想不到倒是真的。”夜轩边感叹边将洛叶抱到腿上坐好,“叶儿,还有三天我的假期就结束了,你是想再在家里住几天还是和我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