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玦看着眼前这份意面,心情有些莫名开心。她这算是回答吗,可是她到底还是不肯承认自己是女儿身,自己也没办法去窥视她。
想到此处又不禁有些难过。
然而此时坐在江墨玦不远处的使者却笑了笑,“没想到皇上竟然连早膳还没用,那我等先不打扰了,若是皇上应允,我等可否先去御花园走走看看?”江墨玦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但是其中一个使者倒是和那个说话的人想的不一样,他站起来对着江墨玦行了个礼,说道,“刚才的那位可是皇上的御厨?这给皇上做的是什么啊,闻着倒是挺香的,我等也鲜少品尝中原美味,可否让我等也一尝其滋味呢?”
这做的是什么,江墨玦也回答不上来。这似乎就是家常的面条,但是和家常的面条又不太相似,倒是一种从来没见过的面。
他听完使者说话,微微一挑眉,这可是已经开始对朕指手画脚了?
之前那个说话的使者倒是听不下去了,“克孜尔塔克,这可是季国的皇上,你可得放尊重点,不能像在家里一样!”说完还瞪了他一眼,转身便给江墨玦赔礼道歉,“皇上很抱歉,我这位朋友语气一向如此,还请您多担待。”
说完又看了他一眼,将他拉过来也行了个礼。
江墨玦坐在上面冷眼看着这两个人,他不相信克孜尔塔克会这么轻易的放弃,毕竟一过来就语气如此狂妄的人,是不会带着什么和善的话来会面的。
江墨玦猜中了。
克孜尔塔尔起身之后非但没有道歉,反而继续放话,“原来这中原的皇上都喜欢拿权力压人么,那我们公主嫁过来可不是受尽了委屈?”这种语气,江墨玦却是不想忍了,但是既然荷妃还在宫中,就要给使者一个面子。
他目前无法消耗起那么大的战争军需以及军粮,因此要是可以和谈的他都会选择和谈,可是面前的人实在是太狂妄。
然而正是如此他才更不能动用君权将他们撵出去,不然他江墨玦不就应了他们的话是个滥用权力的人?还不知道被那些有心的大臣知道了要怎么参奏他。
到时候自己可能应付这些参本都需要大量的精力,还谈什么去领兵打仗,到时候宫中被那些有心人搅得翻了天岂不正好如了他们的意?
可是眼下。
他倒是真希望萧梨鸢没有离开,伶牙俐齿得倒是可以替他辩解。虽然他自己也可以说,但是有些话通过一个皇帝的口中说出到底是不好的。
他嘴角抬起,眼神阴晴不定,看着克孜尔塔尔,“你们公主在这边住的还是挺不错的这点你们大可放心,国主就一个宝贝女儿,朕自然会好生对待她。”
克孜尔塔尔那又黑又粗的眉毛跳了一下,冷哼一句,“但愿如此!雅尔丹,你来此处竟然都不问问这小皇帝公主近况的么。”
雅尔丹在来之前倒是对这位年轻的皇帝有所耳闻,并不是像克孜尔塔尔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过来的。他的手段眼光,甚至于诗书才华他都略有耳闻,因此从最开始他就没有准备小看这位年轻的皇帝。
“还是说,楼兰国主倒是希望你们来挑战我江墨玦的实力了?”他眼里带着狠厉,扫过这两位使者。
雅尔丹再次恭敬的敬了个礼,再次对这江墨玦道歉,“还请原谅克孜尔塔尔的无礼,我等前来此处绝不是为了挑衅的。”他说罢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克孜尔塔尔,接着说道,“可是皇上,我等却想尝尝您手里那道中原美食,您可否应允?”
无论克孜尔塔尔表现的再怎么无理,自己再怎么敬畏这个皇帝,自己来这边的任务可是从来没有忘记,倒是克孜尔塔尔开了个好头,后面他就可以轻松一些了。
江墨玦微微眯起眼睛,教人看不起他眼里的神色,却只觉得那视线冰冷无比,仿佛万丈寒冰
。他看着眼前的两人,略微思索,还是决定把萧梨鸢叫过来。
萧梨鸢正在厨房准备着待会招待使者们要用的菜色,她将一条鲤鱼从水中捞起,熟练地去鳞剖腹,除内胆。
将手里的鱼下锅,加好调料放在一旁等待他腌制一会,然后便负手在厨房转来转去,时不时指点一下。
“欸你那个不对,调料放少了!再加一勺!”
“欸你你你,你看看这葱又是长又是短的,你就不能平衡一下吗。”
“那个还有你,你别笑!你的红烧肉里面的酱油呢!嗯?笑的酱油都忘了放吗!”
转完一圈之后回到了自己的灶台前,端起碗闻了闻那条鱼的味道,算了算快腌制好决定再休息一会的时候,就见崔公公带着人一脸焦急的往这边赶。
想到早上的事情,萧梨鸢忍不住想逗逗他,只是这话还没等她问出口,就听见崔公公先说话了。
“小梨子,你快将早上给皇上做的那什么再做两份端到御书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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