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墨玦这次并没有那么快就让他起来,而是坐着一动不动,看荷妃的反应。“噔噔噔”没一会几个侍卫便武装好了进来,看着江墨玦,“皇上有何吩咐?”江墨玦出师已经放松了下来,首页放在了桌子上。
“你们几个,去找找克孜尔塔尔使者,一有情况立即向我汇报。”没带江墨玦说话,岑韩琦提前把话说了出来。到底是这么多年的朋友,连他究竟要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看着他,江墨玦了然的喝了一口茶。
这茶,是碧螺春吧。品其味,滋味鲜醇苷后,鲜爽生津;观其形,条索纤细,曲卷成螺身披银毫,银白隐翠;闻其香,香气浓郁,清香幽雅;赏其色,嫩绿银翠,汤色碧绿清澈,叶底嫩绿明亮。
到是上好的碧螺春,江墨玦心想。只是这个时节却不该有的,到底是谁保存到现在的?还能保持叶片的新鲜度,毕竟这个象是刚刚摘下来的,并不是那种已经放了很久的枯黄叶片。江墨玦喝着茶,心中有些疑惑。
然而不喜欢品茶道的岑韩琦自然是不知道这茶水中的起伏,也只是会说好喝。只是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啊在对面两个人身上,因此并没有江墨玦这么好的心情来品茶。他现在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从刚才开始雅尔丹就一句话都不说。
就连荷妃下跪请,要求恕罪都没有听到雅尔丹多说一句话,这似乎i默默地坐着,神色不明,让人摸不透他心中所想的是什么。
但是岑韩琦也只是好奇而已,替江墨玦说完了话,他也没什么事情,随手翻看着桌上的奏折,然而这次的奏折却大多都是和村民的暴动有关的,毕竟这些村民的暴乱已经引起一些地方性的惶恐了。
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会这么整齐划一的要求江墨玦整治这些刁民,岑韩琦到底是有些欣慰。毕竟经过上午在朝堂的事情,岑韩琦觉得这些人不可信,并不值得交心。但是关键时候选的还是江墨玦这边,倒是让他觉得很欣慰。
终于能感受到这些大臣是江墨玦的大臣了,本来之前是有一部分大臣在掌控之中,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渐渐脱离了他的掌控,还变得有些一发不可收拾。江墨玦看了看神色重新恢复真正的荷妃,却没有多做表达。
然而现在的雅尔丹也让他有些陌生,他也发出了和岑韩琦一样的感慨,毕竟像他这样子并不是很多见。说起,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还是第二次没有顶撞他了,。然而江墨玦的打算却是要是他再敢顶撞,就把他扔出去喂狗。
皇帝的威严还要不要了,皇上的尊严还要不要了!岑韩琦似是懂了江墨玦在想什么,朝他抛去一个眼神,然后就接着想自己要是军队调动的话会出现什么情况。但是既然这么麻烦,为什么江墨玦不自己去守现在方弘和的那块驻扎地呢?
毕竟换地方,对于士兵和将士们来说是十分疲惫的一件事情。转换阵营,就说明驻扎之地要换,必然要造成迁移。但是路上会遇到什么样的人确是不确定的,说不定也会折损兵力,更何况万一物资全被劫走了,可是自己却还有一批军人要养。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和江墨玦商量一下,不要动他那块驻扎营地,想别的办法转换战场。其实还是那样,让江墨玦去他一直是不支持的,毕竟他皇帝,是天子。凭什么天子就要沾染着鲜血,与其让他去送死,还不如让自己为他好好打下这江山。
因此这个时候他更加憎恨自己没有弟弟或者哥哥之类的,毕竟要是这样的话就可以让他们去参军来保护江墨玦。一时间觉得这个方法真是既荒唐又可笑,岑韩琦不免在心中摸摸的嘲讽起自己,每天想的都是些什么。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对于这土地看重,对于国家的坚定的信念。
荷妃坐在自己的座椅上,首页扯着丝帕,嘴巴要这下嘴唇,一语不发。刚刚问题还真的是尽了自己这么多年的骄傲和矜贵,还从未如此低声下气的求过别人来为了自己做些什么。只是在这边,却打破了。
为了找出克孜尔塔尔的下落,堂堂一个楼兰国公主也需要下跪让皇帝觉得觉得安心才会叫人出去找,不然自己这一直找可能都是找不到的。荷妃在心中不满着,但是就算是再怎么不满,也改变不了她需要求助江墨玦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