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人将张怀玉抬下去之后,江别鹤随即又命人去订一口上好的棺材安置张怀玉的尸身。
此时,叶尘冷冷一笑说道“江大侠的意思是说,喝醉了酒之后,就可以不为自己说过的话,和行为负责了是吗?那是不是只要一个杀人凶手,在杀人之前喝一点酒,杀人之后就可以免于刑罚呢?”
“这……江某并无此意,只是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院中一角突然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与时下紧张沉闷的气氛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众人转头向叫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却看见院中一角,假山之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个一二十岁模样的少年,身着一身家丁服饰正居高临下的坐在那里服俯视着众人,一边放声大笑。
江别鹤皱了皱眉,此人虽然身着江府家丁的衣服,但是江别鹤却不记得自己府中有过这个人,江别鹤府中家丁虽然众多,但是为人谨慎地江别鹤几乎对每一个家丁的样貌都有所记忆,却不曾记得有这样一个人。
“你不是江府的家丁!”江别鹤看着那人说道。
“哈哈哈哈,区区一个江府,请得动小爷吗?”假山之上的人说完,再次放声大笑。
“你到底是谁?”
“我嘛……我就是一个路见不平,想要劝你的客人,早点离开,不要跟你这种人纠缠废话的人。”
江别鹤再次一皱眉看了一眼江玉郎,江玉郎会意,一手燕子三抄水使出,纵身两三个起落间,人也闪电般来到了假山之上,伸手一掌便往那人肩头拍去。
少年看到了江玉郎拍来的手掌,面色微变,作势想要躲开,但是却似乎慢了一步,被江玉郎一掌拍在肩头,扑通一声,从假山上面掉了下来。
江玉郎将在假山之上,嘴角挂着冷笑看着,掉落下去的少年说道:“我当是什么人物,原来如此不堪一击,就凭你这点能耐,也敢来江家捣乱,真是找死。”
“玉郎,不必跟他多言,把这个混进江家的图谋不轨之人拉下去,等宴席结束,我要亲自审问。”
“是,爹。”江玉郎应了一声,便从假山上飞落下来,伸手要去扣那少年的肩头。
就在江玉郎的手即将扣在那少年肩头的时候,江玉郎突觉得眼前一道绿影一晃,原本即将被自己扣住的少年,就消失不见了。
“此时,宴席之上人员众多,江大侠是不方便杀人吗?准备等到宴席之后再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