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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九章 官宦回乡把命丧 因果报应总不爽(1 / 2)

刘瑾听下人王伯说,来访的故友孙嘉成死在院子里的房中,吓出了一声冷汗,连忙跟着王伯来看。

王伯一路说着:“孙老爷和官妓秋华回来时,我已经睡下了,是送他来的一个随从喊开了门。

进门后,我见孙老爷搂着秋华有说有笑,又给我一锭银子,让我出去买些酒肉回来,他和秋华还要饮酒。

我困得不行,买回来酒肉,放在他的房门口就去睡了,今天早上小人醒来,见孙老爷房里没有动静,就去敲门,请他起来吃早饭。

谁知敲了半天没人开门,门轻轻一推就开了,小人进去一看,吓得半死!孙老爷死了,仰在床上一动不动......”

刘瑾匆匆地冲进房间一看,只见孙嘉成身上穿着睡衣,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刘瑾一摸他的鼻息,已经气绝多时了!

刘瑾急忙让王伯去找仵作来,王伯提醒说:“老爷,外面太早了,仵作和衙役一个也没来呢。”

刘瑾想了想,这又是件奇案,不如直接去找嵇康来帮忙。

嵇康向来习惯早起,等刘瑾赶来找他,嵇康已经吃过早饭了。

刘瑾急匆匆地把案情一说,嵇康二话不说,牵出马匹就跟刘瑾骑到县衙后院。

嵇康进了房间,小心翼翼地察看室内物件,四处都没有打斗的痕迹;再俯身察看尸首,孙嘉成闭着眼睛,脸上竟无丝毫痛苦神色。

刘瑾一看没有线索,就命令王伯先泡茶来喝,慢慢勘查。

一杯茶喝完,这时候仵作赶来了,刘瑾连忙命他验尸。

仵作忙碌了一通,禀报说,尸首表面不曾见有血迹、伤痕之类,现场也没有打斗痕迹,想必此人与孙嘉成甚是熟悉,故而他没有防备,遭了毒手。

说完仵作呈上一支金凤衔珠钗,说是在尸体身下面发现的!

刘瑾拿着金凤衔珠钗翻来覆去地看,觉得眼熟,他知道这绝不是孙嘉成的物件,似乎是那个官妓秋华的。

刘瑾收好金凤衔珠钗,仵作禀报说,孙嘉成乃是窒息身亡,是被人用腰带一类的东西,从身后勒死,然后再把尸身平放在床上。

嵇康沉吟道:“窒息身亡?孙嘉成初到山阳县,前后才一夜功夫,他应该与这里的人无怨无仇,是何人害了他的性命?”

刘瑾说:“孙嘉成大人喜好女色,昨夜我招了个官妓秋华伺候他,现在秋华无影无踪了,最是可疑!”

说完刘瑾唤过王伯问:“昨夜可有旁人到孙老爷房中?”

王伯迟疑道:“昨夜我多喝了几杯,开门把孙老爷和秋华姑娘让进院子里,我就去睡了,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夜里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嵇康忽然问道:“今天早上你起来,院门是关着的还是开着的?”

王伯想了想说:“应该是开着的,我估计是秋华姑娘伺候完孙老爷,半夜或者天明离去了。”

嵇康对刘瑾说:“速速去传秋华来,她是唯一的证人,究竟孙老爷是怎么死的,她应该知道。”

刘瑾一拍脑袋,说:“我怎么就忘了这么重要的证人,真是糊涂!你们立刻去传秋华!”

一名衙役应声去了,嵇康仔细打量了躺在床上的孙嘉成的尸体,忽然问刘瑾:“秋华的个头如何?”

刘瑾说:“瘦小单薄,矮到是不矮,就是很瘦弱。”

嵇康皱着眉头说:“看这孙嘉成胖大魁梧,单凭秋华的力气,怕是勒不死他,怕是另有隐情。”

刘瑾想了想说:“且等秋华来,我先诈她一诈再说。”

嵇康点点头,坐在房间里等秋华,衙役们连忙再给二位大人续茶。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秋华被衙役带来了,睡眼惺忪地跪在地上。

嵇康打量打量她,果然瘦小单薄,弱不禁风。

刘瑾突然喝道:“秋华!你这娼妇!快快如实招来,你是如何谋害了孙嘉成孙老爷?”

秋华一吓,哭道:“大人,我何时谋害了孙老爷?”

刘瑾一指床上,说:“你自己去看!孙嘉成老爷死了!昨夜只有你陪着他,你不是凶手谁是凶手?”

秋华闻言站起来去看了看床上的孙嘉成,吓得瘫倒在地,哭道:“我不知道啊大人!我离开时孙大人还是好好地躺着睡觉,谁想到他现在死了呢?”

嵇康说:“秋华,你仔细想想,昨夜你和孙老爷做了什么?还有,你头上戴的金凤衔珠钗呢?”

秋华愣了一下,一摸头上,说:“奇怪,钗子什么时候掉了,我竟然不知道!昨天晚上,县令刘大人招我去陪酒,我知道县太爷得罪不得,就在酒楼上吹拉弹唱,伺候得两位大人十分开心,都饮了不少酒。散席后已是半夜,刘大人安排了马车,送我和孙大人一起到了这所院子,进了屋里后,孙大人兴致很高,拿出银子命人再去买些酒菜来,还要饮酒。

我就劝孙大人酒多伤身,不如喝茶?孙大人不听,命我唱曲子给他听。唱了几支曲子,酒菜也买来了,孙大人命我陪他喝酒。

我向来酒量小,不想再喝,勉强陪孙大人喝了两杯;孙大人喝得高兴,把酒杯一扔,把我按在床上,掀起裙子就干起了那羞羞的事情。

我身为娼妓,早就料到这事不可避免,就闭眼眼睛,任他折腾。

谁知孙大人骁勇异常,干了一番,把我抱到床上,两人都脱得精光,再次蹂躏我!

我个子瘦弱,哀求孙大人快点结束,我承受不了。孙大人还是折腾了我好一会,才抱着我沉沉睡去。

孙大人个子重,压得我不舒服,我求他放开我再睡,他已经打呼了。

我只好忍着,勉强睡去,到了天蒙蒙亮时,孙大人醒了,按住我又干!

不过孙大人倒是不小气,完事后给了我十两银子,他转身躺下睡觉了。

我得了银子,慢慢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拉开院子大门,就回家去睡觉了。

谁知今天早上,我还在梦中,忽然有人敲门;贵县的衙役把我喊起来,喝令我跟着他来到这里,我才知道孙大人竟然死了!”

刘瑾喝问到:“你真的没有杀孙嘉成?我告诉你,他是被人勒死的,你就一点都不知情?”

秋华哭着说:“大人,我一个弱女子,卖皮肉为生,和孙大人又素不相识,我为何要杀他?再说他这么重,我这么瘦,我怎么杀得死他?”

刘瑾想想有理,尸体没有伤痕,只有脖子处有道勒痕,以秋华的个头,很难勒死孙嘉成。

嵇康没有说话,背着手在屋里踱步,忽然嵇康眼光落在桌上的茶杯上,走过去拿起茶杯仔细看了看,发觉茶杯底部有些细小的白色粉末!

嵇康喊来仵作说:“速速拿去检验,这些细小的白色粉末是什么?!”

仵作领命去检验了,这时一个衙役匆匆来报,孙嘉成的家眷见丈夫一夜未归,他又曾说过来山阳县县衙访友,因此寻找到衙门来了!

刘瑾额头上出汗了,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本来是迎合老友孙嘉成的喜欢,弄个官妓给他泄欲,谁想出了人命!

嵇康看了看刘瑾说;“贤弟勿慌,你先出去稳住孙嘉成的家眷,慢慢告诉她们孙嘉成离奇死亡、正在破案,让她们不要闹。”

刘瑾点点头去了,嵇康忽然转头问秋华;“你那支金凤衔珠钗掉了?可它却在孙嘉成大人的尸身底下,你怎么解释?”

秋华脸一红,低着头说:“昨夜孙大人和我几度寻欢,弄得我披头散发,气喘吁吁,意乱情迷,可能那时候我的金钗就掉在床上了,我竟然不知道。”

嵇康反驳道:“金钗很值钱,而且你的金钗上还衔着一颗珠子,应该价值不菲,你怎么就不寻找了呢?”

秋华脸上露出一丝慌乱,随即说:“大人,孙大人床笫之间骁勇异常,奴家怕疼,所以他寻欢结束后给了我十两银子,我就匆匆回去睡觉了,慌乱中没有注意到金凤衔珠钗掉了。”

嵇康点点头,正待再问,忽然仵作匆匆地走进来,禀报说:“大人,那茶杯里的白色细末已经查清了,是蒙汗药!”

嵇康颔首道:“这就好解释了,凶手是先下了蒙汗药,让孙老爷昏睡,然后才下手勒死他!秋华,你到底知不知情?是不是你干的?”

秋华一听放声大哭说:“老爷!我一个娼妓,哪里来的蒙汗药?我又不是江洋大盗!”

嵇康沉吟片刻,突然把仵作喊到屋子外面,问他:“你们这座县衙的后院,夜晚有没有人打更?”

仵作点点头说:“有的,老爷,专门有个更夫,围绕着县衙的房子打更。”

嵇康喜道:“速速去传更夫来!”

不一会儿,更夫来了,嵇康问他:“更夫,你昨夜打更,夜里有没有见到女子?”

更夫想了想说:“天快亮的时候,我见到一位女子从这座院子里匆匆离去;去了不久,那女子又回来了,带来了另一位女子进了院子;我知道这里是县衙的后院,不会有不法分子进去,应该是某位大人做了风流事,就笑着离开这里,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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