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脑壳有点疼。
太草蛋了。
脑壳突突疼的裴衍扎进了枕头,不管了,先睡一觉再说。
…
翌日。
裴衍没能睡到自然醒,太冷了,纵使毛绒绒的尾巴盖在身上御寒,裴衍还是被生生冻醒。
“阿嚏!”裴衍揉了揉冻得发红的鼻子,把纸票、银子、金条全都放到一个包袱里面。
全部家当甩到背上,头重脚轻地往小镇中心走。
去到药铺抓两幅治伤寒的药,再去到豪华的饭店找张桌子坐下。
咕噜噜——
裴衍摸了把咕咕叫的肚子,闻着邻桌飘来的饭香,咕咚一声重重地咽了口唾沫。
好饿。
不止肚子饿,还有灵魂深处传来的饥饿。
想吸食人的精气。
想吞吃人的血肉。
裴衍肩膀塌了下去。
天下这么大,去哪儿找老攻?
好想吸食老攻的精气。
“您的饭菜好了,请慢用。”
一道道香喷喷的饭菜摆上桌子,裴衍强迫自己忘掉灵魂深处的饥饿,拿起筷子开吃。
吸食老攻精气的事先放一放,当务之急是填饱肚子。
“城东的张员外请了梨园的戏班,咱们今晚去看戏怎么样?”
“梨园的戏班?难道是……那个梨园?!”
“就是那个有名的梨园,张员外花了大价钱才请到的,我们今晚早点去,去占个前面的位置好一饱眼福。”
“有生之年能看一次梨园的戏,我这辈子真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