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衍衍？”
惊愕、狂喜，不敢相信。
裴衍捞过床头桌子上的樱桃跟草莓：“是我。”
哐当——
手机那头什么东西砸到了地上，紧接着是卫斯年喜上眉梢的雀跃：“衍衍，我……好想你。”
裴衍丢一颗红艳的草莓进嘴巴。
好甜。
“有多想？”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卫斯年声音低了下去，“晚上的时候最想，想你想得睡不着，一直想到天亮。”
顿了片刻，糯糯地问：“你想我吗？”
樱桃香甜的汁水在唇齿间溅开，裴衍幸福地眯起眼睛：“想，想得不得了，晚上一个人躺在被窝里的时候最想，想抱你，想亲你，想跟你做双人运动到天亮。”
手机那头的卫斯年并拢双腿，沙哑着嗓子炙热地唤：“衍衍。”
裴衍低头看了一眼，轻咳了一声道：“再忍几天，等老头气消得差不多了，我就搬到你那儿。”
卫斯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勉强压制体内叫嚣的想念，温柔地道：“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去接你。”
裴衍乖乖地嗯了一声，道：“你忙吧。”
卫斯年不舍地道：“衍衍再见。”
电话挂断。
卫斯年无力地跌进椅子，剧烈地喘着粗气。
他想衍衍，发疯般想衍衍，可在想衍衍的同时，他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裴衍被撞出天台，往下坠落的画面。
“卫总！您不能跳！”
“……您快看！小叶总没死！”
“小叶总被拉进去了，咱们快下去！”
“凭空变出一把剑？怪物！他是个……披了人皮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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