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嫣偷眼瞟向椅子上的石野。
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高兴还是愤怒。
石嫣脆弱的小心脏荡秋千般颤了好几颤。
却听石野冷淡地道：“你出去吧。”
石嫣心被揪紧。
完了。
哥哥伤心了。
石野抬起眼睛，口吻平静：“出去。”
迎上石野漆黑的眼，石嫣从心地向后转，齐步走，眨眼间就窜出房间。
房间归于安静。
石野低低地笑了一声。
“小坏蛋。”
此时的石擎书房内。
裴衍与石擎面对面而坐。
视线交汇，无声对峙。
“你很自信。”
“不是自信，是实力。”
裴衍手肘支在桌面上，手心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地道：“只要站得够高，就不会被人议论，只会被众人仰望，被众人羡慕，不是吗？”
五分钟后。
裴衍回到石野卧房。
扑到石野的怀里，压着石野倒进被子。
沮丧地道：“我后悔了。”
石野：“……后悔什么了？”
裴衍回头看一眼自己没好利索的右脚踝，气fufu地咬了一下石野的唇。
懊恼不已：“我不该受伤，我如果没受伤，就能先对你这样，再对你那样，把你这块肉给吃了。”
石野怔了一怔，随即哭笑不得：“就算你没受伤，也吃不了我。”
捏一下裴衍的小鼻子：“我受了伤。”
裴衍扫一眼石野的左胸膛，朝石野投出会意的眼神：“你受伤怎么了，你受了伤我照样吃，你只要乖乖躺好……唔……”
石野捏住裴衍搞颜色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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