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以往,裴衍早二话不说睡了自家老攻,可现在……
裴衍洗完澡,穿上司晏的衬衣。
???
!!!
司晏只给了裴衍一件衬衣,虽然能遮住春光,可下面嗖嗖刮冷风。
裴衍深吸一口气,唰地拉开浴室的门。
人生在世,要及时行乐——
睡!
……
翌日清晨。
司晏先醒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到埋在自己怀里的裴衍。
“冷。”裴衍抱着司晏腰的手紧了紧,枕在司晏胳膊上的脑袋拱进司晏颈间。
司晏:!!!
司晏:!!!!!!
“你竟然敢爬床!”司晏抓着裴衍肩膀,把胆敢爬自己床的裴衍提溜出被子,“你只是我花钱养的……!!!”
司晏瞳孔地震。
司晏脏了。
司晏为出国留学的白月光守身如玉了三年,竟然被随手花钱养的金丝雀钻了空子。
司晏再也配不上他的白月光。
这一切都怨裴衍。
他昨晚只喝了一杯酒,以他的酒力,怎么可能跟金丝雀滚作一团?!
怎么可能酒后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