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收回手,大摇大摆地走进寝殿内,问道:“杜小胖,你的住处安排好了吗?”
杜小胖?
这是什么称呼?
杜泽翰嘴角抽了抽,乖巧地道:“安排好了,是和师兄他们一起住大屋。可是,师尊,我想和你一起住。”
沈言本能地不想与人同住,可看着奶团子那双与杜翰相似的眉眼,他还是点头同意了:“好。”
“谢谢师尊。”杜泽翰咧嘴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
从昨天季沉言不管不顾地为他挡下叛徒的那一爪起,杜泽翰就隐隐察觉到这个男人对自己很不一样。
接下来的事情进一步证实了他的猜想。
他故意提出拜师,季沉言竟然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之后还带着他回了自己的客房;他又故意提出一起睡,季沉言起初拒绝,可他稍微再央求一下,季沉言竟然就答应下来了。
今天御剑飞行时,他故意假装小孩子心性扯掉了季沉言的腰带。这是很恶劣的事情,可季沉言除了不痒不痛地训斥他以外,竟然没有责罚他——至于用鞭子绑着他飞行的事儿压根儿就算不上惩罚,顶多算是季沉言的恶趣味。
两日来的桩桩件件历历在目,杜泽翰愈发肯定一件事情——季沉言对他有种超乎寻常的宽容。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杜泽翰半眯起眼睛打量眼前的男人,他严重怀疑季沉言对他别有所图——可是图什么呢?自己现在不过一个三岁的奶孩子啊,无权无势,还没什么修为。
难不成……
季沉言有恋童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