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
皇宫。
沈言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窗棂吻到了他的眼皮上,很有些刺眼。他伸手挡了一下,宿醉后的头疼不期来袭。
沈言揉了下太阳穴,衣袖自然滑落,露出一截胳膊。眼角余光不经意一瞥,沈言心里打了个哆嗦,这是怎么回事?
青青紫紫的!
就跟受过酷刑似的!
不,不是酷刑,这是……
沈言大脑中空白了一瞬,他掀开被子,自己穿着一身雪白里的里衣,一切似乎如常。可他微微挑起了裤子,大腿内侧的淤青与指痕实在是令人心惊,让人不敢想象到底是经过何等激烈的场面。
沈言浑身一个激灵,他马上拉好了被子,可这一动,他就疼得“嘶”了一声。一直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传来令人羞耻的疼痛,一切触感似乎在一瞬统统回归。
沈言晕晕沉沉的脑袋顷刻清醒过来,他清晰地感到了身上的酸痛,太痛了,就像是被几十辆马车来来回回碾压过一样,骨头都快散架了,想拼都拼不回来。
自己连手指用力都有些困难……
天呐!!
他这显然是一个男人翻云覆雨过!!
沈言如堕冰窖,心情复杂了极点。他不纠结什么贞操的问题,可自己一个男人稀里糊涂被另一个男人压了,这怎么想都觉得有些羞耻,甚至有些……跌份。
他现在想把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找出来,十八般酷刑统统伺候一遍!!
可是,自己昨天两杯酒下肚后,神志就一直不太清醒。沈言想不起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努力回想,大脑一阵阵发疼,却也只有一些残影在脑海里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