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板着脸没说话,但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唾沫,笼在广袖中的手也紧紧握在了一起,显然又紧张又恐惧。
明渊向前走了一步,皮笑肉不笑地道:“你觉得可以安然甩开我了,所以就不认我这个男人了?”
温雅头皮发麻,脸色都僵住了。她非常怕明渊,尤其怕这个男人黑脸的样子。在她心里面,明渊和变态是同义词,与洪水猛兽无异。
沈言适时往温雅身前一挡,冷声道:“明施主,温施主既然已经言明事实,还请莫要纠缠。”
“事实?”明渊似笑非笑道,“事实就是她已经和我拜过天地了!可她如今赚了你来对付我,所以就不承认我这个相公了!”
温雅看到明渊就犯怵,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战栗了一下,握了握拳头,硬着头皮鼓起勇气道:“那做不得数的!你强抢民女,我可以去官府告你的——官府也不会承认这场婚事的。”
“那你去告啊!”明渊瞪着眼睛,凶巴巴地威胁道,“我倒要看看哪个官府敢不认!”
温雅脸都吓白了,那点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勇气瞬间被戳破,本能地往后瑟缩了一下。
明渊更气,伸手就要来抓她,骂骂咧咧道:“你躲什么呀?!老子又不吃人!”
沈言一把将温雅护到身后,冷着脸道:“明施主,你再这般胡搅蛮缠,休怪贫僧不客气了!”
“十方,我们两夫妻的事情,你插什么手?!!!”明渊脸色冷到掉冰渣子,语气如同腊月飞霜,似是能把方圆几十里都给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