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知了全都……”
本来想说全都油炸,但想着自己要积累功德值不能妄杀生——就算是知了也不能杀,沈言只好生生改口道:“……都放生到别的地方去吧。”
“喏。”宫人们恭敬应下,都觉得皇后实在是太仁德了。
“哎……”在一旁批奏折的皇帝忽而长长叹息一声,往后一仰靠到椅背上,将手中的奏章随手往桌上一甩,一脸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怎的了?”沈言走了过去,拿起那份奏章一看,原来是大臣又在催促皇帝选妃纳妾了。
“呵呵……”
沈言轻笑出声,颇有几分幸灾乐祸地道:“你不是说自己有法子对付这群大臣嘛,怎么还被人家天天催婚?”
杜执睁开一双略显狭长的丹凤眼,哭笑不得地道:“你男人被催婚,你好像还挺高兴?”
沈言噗嗤一声笑了,调侃道:“我只是好奇你先前说对付大臣的法子究竟是什么。现在看来啊,好像你的法子不太管用——要不,你把那法子说出来,我帮你改进改进?”
杜执啼笑皆非,捡起御桌上的一张废纸揉成纸团朝自家皇后砸了过去,笑骂道:“没良心!你就只知道来套我话!”
沈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摇晃着脑袋坏笑道:“谁叫你不和我打商量啊,你这样藏着掖着,被人欺负也是……常理之中嘛。”
杜执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用手指隔空指了指自家皇后,贼兮兮地笑道:“你等着吧,明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法子究竟管不管用!”
沈言错愕道:“你还没开始放招啊?”
“不然呢?”杜执眉梢一挑,颇有几分嘚瑟地道,“我这叫诱敌深入,然后才一网打尽。哼,不然,你以为我现在为什么会这么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