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诊治,白一轩道:“大汗,沈郎君乃是郁结成疾,只要他心情好了,病自然也好了。”
拓跋执沉了脸色,摆摆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白一轩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床上的俊俏郎君,不情不愿地退了下去。
拓跋执坐到床头,静静地看着自家媳妇儿,仿佛化作了一个雕像。
沈言醒过来的时候,霞光把帐篷晕染得五光十色。
真美,沈言在心底默默地想。然后,他就看见了坐在床头的男人。男人哀戚地看着他,落寞极了。
“我有时候真的很想、很想把你变成一个傻子。”拓跋执很认真地道。
沈言心里正难受着呢,冷不丁听到这话,不由得火起,问道:“我怎么又惹到你了?”
拓跋执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悲愤地问道:“你跟沈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跟他好过?你是不是想现在跟着他殉情?!!!”
沈言火冒三丈高,矍然坐了起来,怒道:“他是我弟弟,我怎么跟他好?!!!沈程现在人都死了,你还吃他的醋不觉得可笑吗?!!”
“他就是死了才厉害呢!!!”拓跋执梗着脖子道,“他死了,你就记他一辈子,连他差点害死你,你都可以不在意!!!那我还不如也去死了呢!!!”
沈言脸色骤变,整个人好像掉入了冰窖之中,浑身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