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秦牧星身后的秦参谋点头道：“我吃过。”
姜童问道：
“那你对聚灵丹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秦参谋若有所思，开口道：“可以驱除疲乏，强身健体，精神饱满。至于洗髓伐毛、延年益寿的功效，至少要未来几十年，才能验证。”
一位院士点点头：
“我们好几次的实验，都证明了这些。”
姜童平静说道：
“其实聚灵丹能做到这些，关键是里面有一种核心东西。我们称为灵气，灵气充塞在这片天地中，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宏大浩瀚，无边无际，这种东西，是用任何仪器都检测不到的。”
“但我们武者能随时随地感应到，甚至与灵气建立起一种微妙联系。武者修炼，就是感应灵气，驾驭灵气。”
说着，姜童抬起手，众人就见姜童掌间三寸，竟是凭空汇聚出一道小型龙卷，快速转动着。
似虚空都被撕碎。
姜童解释道：
“武界中有一句话，修为强大到一定地步，便可挥洒天地。这样的挥洒天地，就是操纵天地间的灵气大海，幻化无穷，引发异象。”
“若到地仙境，举手投足间，可牵引天地灵气大海，引发龙卷、地震、海啸这些天灾。正所谓食气者神明不死，你们可以把地仙看作天地生下来的宠儿。”
大家云里雾里，完全听不懂姜童到底什么意思。
穆晴院士皱眉：
“你的意思是，灵气，是聚灵丹的核心东西？”
姜童点头：“对，灵气可滋养万物，乃是阴阳之母。武者为什么身强体壮，随随便便就能或一两百岁，是因为他们能直接感应到灵气，并吸纳灵气，重塑血肉。”
“普通人没有这样能力，而聚灵丹相当于一个载体，可以装盛灵气，让普通人直接服用。这样普通人就能享受到灵气锻体的好处，也正是你们说的脱胎换骨，延年益寿。”
过程不同，本质却是一样。
“原来这样！”
大家点点头，明白不少。
姜童笑道：“你们山寨出来的聚灵丹，正是缺少了灵气，所以没有任何效果。”
“难怪我们反复尝试了几百次，结果都是一样。”一个年纪较大的院士，苦笑出声。
要不是姜童解释，可能他们一辈子，都不知道灵气这种东西。
“可是，既然灵气只有武者才能感受、驾驭。那我们普通人，岂不是无法寻到这种东西，又怎么能提炼出聚灵丹？”
穆晴院士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姜童淡淡开口：
“我这次来，就是教你们如何培养灵气，只要掌控了灵气，就可以批量生产出聚灵丹。”
众人动容。
这些东西，已经不是他们的知识能够理解。
“那要是那些国外科研组，也掌控了培育灵气的方法，该怎么办？”
大家皱眉看向姜童。
穆晴院士也举目看来。
姜童说再多，那只是他一家之言，谁都无法验证。至于真假，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能够站在这个房间中的，自然不是那种姜童随便说两句，大家就能相信。
姜童面带微笑。
摇头道：
“放心吧，他们永远培育不出灵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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