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溪眯着眼笑,却看见阿泽坐在饭桌边,默不作声的摸了摸脑袋上的包。
心里哼了一声,杜云溪才不会傻到把这个事给说出来。等吃过饭,刘氏却把杜云溪给拉到下屋,前前后后看了一圈。
“云溪,今儿没伤着你吧?村里有个施大夫,你病时候的药都是他给熬的,你若是哪不舒服,这里有银子,你买些好药回来......”刘氏越说越心酸,都是她这个当娘的,让自己的孩子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干脆就泪两行的哭了起来。
杜云溪赶忙的抱着她,好言好语的哄着,“女儿不打紧,就是磕了膝盖,明儿我亲自去找施大夫,让他给我弄点药,正好我也有事找他呢。”
刘氏这才放下心来,抱着杜云溪睡着了。
第二天刘氏跟着朱嫂下地干活,还看见杜文涛费力的拖着篱笆,耕了一上午也没干上几根垄,恨不得要把刘氏捏碎似的,刘氏也不在意,这一切都是他们家人自作自受。
这边杜云溪起来,匆匆洗干净后打算去找施大夫,一出门就碰见打兔子回来的阿泽,两眼一对,杜云溪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错开了头。
“那个,朱乡长说你的脑袋好像受了伤,要不跟我一起去施大夫那看看。”杜云溪想的是,施大夫那有银针,自己也好给他瞧瞧,究竟是什么病因。
没想到阿泽一反常态,眼底的墨色深不见底,冷冷的来了一句,“用不着。”
杜云溪听朱乡长说过,一提起这脑袋上的病,阿泽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过也说不准,就是这脑袋的病才让他这样的,杜云溪还是有些理解。
“那你要买什么么,我给你带回来!”
阿泽的眼神很怪,意思是你上药铺能带回什么来?
杜云溪也觉得好像不太对,正准备要走,却听见阿泽说了一句,“买点金银花,你后背的伤......”
看他呆愣的样子,杜云溪心里叹气,搞不好以前是个会医术的,只是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杜云溪拿着银子往施大夫的药铺走,一进门就看见施大夫正对着个药房紧皱眉头,“是云溪啊,你先坐,我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