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拼车行不行,刚才有人用滴滴打车,把我叫来,我得接上人家啊。但人家要是不想拼车的话,你还得下去。”
正说着,远处来了个姑娘,打着雨伞,步伐很快。上了汽车之后,看到陈一,一脸惊讶。
“师傅,怎么还有个人呢?”
“他自己上来的,你同意拼车吗,要是能拼车的话。”
“我去八宝山,你顺路吗?”姑娘问道。
陈一看着这个姑娘,半天说不出话来,感觉似曾相识,对,好像就是梦里梦到的那个,那个璞!
“喂,跟你说话呢,顺不顺路?”
“顺路,顺路。”陈一心想,这么晚了,又吓着这么大的雨,自己打车肯定困难,先坐上再说。
司机在前面嘀咕一句:“邪门了,这大晚上的,去八宝山的人还真不少。”
车子启动,在雨中行驶。司机速度还真的够快的,陈一坐在里面都快被晃悠吐了,那个姑娘到时镇定自若,好像就算她去做过山车,也是这种临危不惧的表情。
“姑娘,你叫什么?”陈一主动问道。
“朴痕。”
“璞?”陈一异常惊讶。
“嗯,对啊,朴树的朴,痕迹的痕。怎么,这名字很大众吗?”
“没有没有,虽然不大众,但是……我……我在一本书上,也看过类似的名字。同音不同字。”
“哦,你说的是冷夏的那本《苗疆异闻录》吧。”姑娘说到。
“没错,你也看过。”
“当然了,冷夏的书,我几乎都看。尤其是这本,写我们苗疆的故事,写的很真实的,对了,我这名字,都是因为她的书而来的。以前名字叫朴翠文,感觉好土,后来来了北京工作之后,公司里的人都管我叫翠文翠文的,感觉跟翠花是一个类别的,所以,干脆就把名字改了。”
“你是苗疆的?”
“云南,版纳乡,烤着越南缅甸那边。是不是觉得我普通话不错,看不出来我是那么偏远的人。”
“只是感觉很巧合。”
“这有什么巧合的,我们那边好多姑娘,都留在这边了。我也是来北京好几年了。本来吧,以前时遇上过一个负心汉,我对他是死心塌地,爱的死去活来,但谁想到,这混蛋竟然有老婆,他老婆去云南找他,他为了自己的事业就回家了,我当时生气啊,就来北京找他,但是谁知道,北京这么大,找个人那比大海捞针都难,也没带多少钱,回家路费都没有,差点死外面,还好自己有点文字功底,赶上一家出版社招聘,我就去了,但是出版社做的书,就是冷夏的这本《苗疆异闻录》,我刚好一直都在追冷夏的书,我有事苗疆人,我就开始负责这本书的推广,虽然这本书卖的不是很好,但说实话,这是我认为冷夏写得最好的一本了。”
朴痕很健谈,贪图天真可爱,像个孩子,跟自己梦中的那个璞很像,也许真的想佛堂老居士说的那样,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你该遇到谁,你该去做什么事情,都会在一点一滴的发生着。
这时候,陈一手机响了,是冷夏打来的电话,接起来,本以为冷夏会像梦里一样,会嘘寒问暖一番,但没想到,冷夏上来就问道:“你又吃官司了?”
语言冰冷,陈一听了很不爽,说道:“是啊,怎么了?这是我的事情。”
“什么你的事情?咱俩现在还没有签离婚协议的,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我这边也是有连带关系的,你最好把你的事情都处理干净了,别影响到我!”
“知道了。”陈一不想跟她多说话,本来刚才还有点好念想,现在全没了。
这时候,车子已经到了八宝山,朴痕下了车,司机问陈一:“你去哪?南郊那个那个会心街?是亦庄南边那个吧?”
“不用了,我也从这下车。”说着,陈一也下了车,朝着朴痕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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