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不示弱,回击道:“你小兔崽子有你什么事,跟着瞎嚷嚷。我们北京人不在乎这点小事,我要的是这个理儿,懂吗?”
“你这么大呼小叫的,还叫要理儿啊,胡同串子出来的吧……”年轻人估计也是喝多了,这话越说越不像话。
“小兔崽子,你是北京人吗,你懂我们北京的规矩吗,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哎呦,北京人怎么了,你们北京什么规矩啊?来来来,我听听!”说着,年轻人直接站起来,朝着大爷那桌就走了过去,身后,几个哥们弟兄,扎着膀子也来了。大爷这桌,都是一帮四十多岁五十左右的中老年人,也不甘示弱,也都分分分站起来了,这帮北京老炮们,似乎要找寻一把青春,一个个都摩拳擦掌的。
以前,都说,北京人急眼了,就是站在那对骂,从来不动手,那是你没见过真正的老炮。北京老炮,又自己的规矩,不触犯规矩,怎么闹腾都行,一旦是破了规矩,那就得动手,动手就得见血,见血就得出人命!
几个年轻小伙子,一个个精壮无比,在几个老头面前,肯定不服。
看得出来,这几个小伙子肯定不是北京本地的,但应该是北京周边河东省的人,算起来,跟陈一算是老乡。
其实陈一的籍贯很尴尬,他本来是在京南和北京接壤的廊坪市的小村子长大,但是他父母留给她的另一处老宅,是在北京大兴区,完全将他处于一个中间的地带,算是半个北京人,但又不是在北京长大,算是外地人,但是一直都是在北京接壤的地方活动,了解这个城市,了解这里的一切。
陈一了解北京人,也了解在北京的外地人。这两种人,都为北京的发展,做出了贡献。很多外地人觉得北京市自己建设的,没有他们,北京不会有现在的便捷和繁华。北京有些本地人,讨厌外地人,觉得北京是自己的,而不是什么首都,这里现在变成这样,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只属于自己的家乡了。
其实变化的,不仅仅是北京,全国各地都在变,最近二十年,中国的飞速发展,让人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作为首都的北京,变化之大,那是必然的。无论是外地人,还是本地人,其实都为这个地方,做出了自己的贡献和付出。大多数的外地人和本地人,都是和睦相处,亲如兄弟姐妹,只有少部分人,成了害群之马,高一些分裂的言论,其实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正如朴痕的那句话,北京,不是谁的北京。是有钱有权人的北京。你牛逼,到哪都牛逼,你不牛逼,即便是自己家里,也照样会被人侵略上门,晚清政府,不就是这样吗。泱泱大清帝国,没招谁没惹谁的,就自己家呆着,被外国列强伦见了。
所以,你生在这,只能代表,你是这里的,但不代表,这里是你的。
眼瞅着两伙人就要打起来了,这时候,陈一赶紧走过去,站在两伙人的中间,说道:“各位,消消气,没必要。”
“你他妈起来,这没你事!”几个年轻人里面,带头的朝着陈一厚到。
“确实,没我什么事,但这是我弟弟,谢谢你们为我弟弟出头。”陈一拍了拍旁边那个已经知道自己闯祸,吓得够呛的小服务生说到、。
“你弟弟啊,那正好,你来说说这个理儿,我这衣服,你弟弟弄脏的,你说怎么办吧!”这打野也是不依不饶。
陈一看年轻人那桌有空酒瓶子,拿过来一个,直接敲在桌子上,酒瓶低端碎裂,露出了参差不齐的玻璃碴子,好像是一圈獠牙。
大爷们吓了一跳,以为这小子要干仗,几个年轻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这小子要站在哪一方。
陈一把半截酒瓶子往大爷那桌子上一扔,说道:“大爷,你看他是那个手给您上的菜,您拿着酒瓶子,就戳他哪个手,给丫戳烂了,行吗!”
“你他妈以为我不敢是吗!”
“你当然敢,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说着,陈一一把把服务员按在桌子上,强行拉起来他一只手,控制在桌子上,又跟老头说道:“就这个手,给我戳!”
服务员挣扎,吓得额头上冒汗,全身哆嗦。大爷一看这个,不像是假的,,又看了看陈一,说道:“我要的是这个理儿!”
“要理,我给你理儿。”说着,掏出五百块钱,扔在桌子上,“这钱,你拿着,不拿,就戳他手!”
陈一表情极为严肃,眼睛盯着老炮的眼睛,老炮们年轻的时候,身经百战,但对于这样的凶狠的眼神,已经很久没遇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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