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背叛,他忍受不了。
百若漪更是嘲讽而笑,牵强的笑着说:“所以我在你心里就这样不堪是吗?”
居然说她是去偷人?
突然想起死前那一抹无助感,当时她还想到他,现在突然觉得不值了。
她这么多年的执念瞬间就想放下了。
毕竟有些人,不值!
“你是什么样的人,本太子不清楚,但你自己心里清楚。”百里御也不屑看她的目光,因为自己会莫名的心疼难受。
“呵。”百若漪只觉自己心里突然疼得千疮百孔。
说到底,不值得就是不值得了。
这个男人的绝情冷漠,她该放弃了。
百若漪看着他,仔细的观摩他的眉眼,还有那张冷漠待自己的脸。
她眼睛微微泛疼,似乎是隐忍泪水而显得有些猩红,布满了血丝。
她缓缓闭上眼睛,重新睁开时,她也随之说了一句话:“百里御,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爱上你。”
闻言,百里御微微惊讶。
她爱自己?
但随即转念想,既然爱自己又为何不解释她出去偷人的原因?就因为自己从未宠幸过她吗?
想起来,又是一阵厌恶。
他的大男子主义让他直接先入为主。
他回着她,认真的说:“爱对于本太子来说,太廉价。”
是的,就像他得不到辛九的爱一样。
百若漪只觉听到这话,心里疯狂的发冷。
“爱不是太廉价,而是你喜欢的人不是我罢了。”她冷冷的笑着,眼角尽是对自己那么多年执念的嘲讽。
百里御再次惊讶的看着她,她怎么会知道?
“辛九才是你最爱的女人吧。”百若漪淡笑。
百里御立即吼道:“与你何干?”
百若漪气不过,她笑谈:“摄政王那么优秀的男人,你以为你能比得过他吗?除去太子的身份,你什么也不是。”
她说着闹着,每句话都不计后果。
既然已经决定把执念放下,便也顾不得什么情面了。
见她这般嘲讽自己,百里御怒瞪着她,问:“百若漪,你想死吗?”
她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而辛九就是他的底线。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百若漪看着他,目光里满是失望。
百里御听了,大怒:“行,本太子成全你。”
“来人。”他大喊。
屋外的奴才赶紧硬着头皮跑进来,刚刚太子太子妃吵架的声音都传出去了,说他们此刻进来不怕是没有道理的。
“奴才在。”他们惶恐不安的低下头。
“即日起,太子妃禁足,没有本太子的允许,谁也不许放她出去。”说完,百里御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是。”奴才应声。
“百里御,你真的狠心。”百若漪冲着他的背影吼道。
可男人回应她的也只有那刚硬的背影。
……
辛九与孤痕睡得正香,不曾想清绝的声音不适时在门外响起:“王爷,君墨公子急件。”
孤痕休息时习惯了警惕,清绝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他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