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凤祖的话,孟氏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孟氏的一双杏眼瞪得比桃子还要大,身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几乎要将孟氏摧毁。
凤天玥也在一旁苦苦哀求,几乎要跪下来拉着凤祖的袖子了。凤天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老祖宗,我娘为凤家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害凤天歌,你当真如此薄情吗?”
这样的雕虫小技,凤祖根本不屑一顾。凤家的家仆仍然在行刑,孟氏被打得皮开肉绽,艰难地吐声说道:“凤祖,这真的不是我做的啊,是凤天歌她故意陷害。”
听到这话,凤祖默契地与凤天歌对视一眼,然后家仆打板子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孟氏被打了板子之后已经是汗水淋漓。
家仆们拖着满身冷汗的孟氏下了刑椅,一身虚脱的孟氏被家仆毫不留情地抛在了地板上。
凤祖继续说道:“孟芸,回去关两个月禁闭吧,以后要是再敢做出这种事情来,就休怪我不留情了。”
凤祖口中不留情的意思,那便是逐出家门。
看着孟氏被带走,凤天玥哭花了一双眼,哭的那叫一个梨花一枝春带雨。在场的人们看的都有些心疼呢,但是,一想到凤天玥那张美人面皮下和她娘一样的蛇蝎心肠,使没有谁再可怜她了。
凤天玥也被凤祖给轰了出去,凤天玥临走前还不甘心地瞪了凤天歌几眼。
凤天玥觉得这一切都是凤天歌造成的,甚至凤天玥还觉得从前是她对凤天歌太心软了,才让凤天歌有机会爬到这个位置上来,然后再反踩她们母子俩一脚。
凤天玥一个人走在小路上,想着满身伤痕的孟氏,不禁又是一场泪雨淋漓。
哭过之后,凤天玥也清醒了一些。内心掩藏着的欲望和野心又重新将燃,烧干了她脸上的泪痕。欲望所掩出来的凤天玥,是一个嘴角蔓延着的笑的毒妇。
凤天玥觉得,只要她成了太子妃,那么她们今日所受的屈辱,来日便可以一一加还在凤天歌的身上了。
如果太子妃是她凤天玥,那么这凤家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他们娘俩了。
孟氏虽然时常装的一副大善人的模样,对上对下无不亲切,一心拢络,可是只有那些最低贱的奴仆才知道孟氏如何地狠辣。
这一次他们有机会踩在孟氏的头上,自然是用尽全身力气,非要将孟氏打的如同一条死狗一般,他们才愿意停下力来。
孟氏被打得很惨,比疼痛更深沉的是屈辱,她没想到凤祖现在竟然已经偏袒凤天歌到这个地步了。
凤祖他是怎么被那人迷了心窍的?竟然就凭着凤天歌的一两句话就给她下了定论?
孟氏现在更焦急的是如何挽回形象,疼痛冲昏了心,孟氏幡然回神,觉得可能是自己太心急了。在孟氏心里,凤祖在意的根本不是凤天歌,而是凤家。
孟氏恨恨地悔道:自己真的不应该对凤家下手的。可是这一切还不是怪那个凤天歌吗?如果没有凤天歌,她会被逼到这种地步吗?
孟氏的伤很重,没过几日就发脓了,她困在屋子里,心火愈望,一言不合就喜欢砸东西打奴婢。院里的奴婢都负了伤,再也没有人敢近身来伺候。
中午的太阳非常毒辣,孟氏的伤口被火辣辣的太阳光炙烤着,尽是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伤口发了脓之后便开始流脓水,还散发着一股惹人恶心的恶臭。
给孟氏上药的小丫鬟强忍着呕吐,将药快速撒在孟氏的受伤处。
孟氏“嘶”一声,“这药,这是什么药?”孟氏不顾大家闺女的形象,大吼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