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逸尘抖了抖上的长袍“得,别折腾了,还是让春花留在这儿照顾你,我出去找秋月好了。”
杨扬一想也是,便答应了。
墨逸尘嘱咐杨扬好生休息,自己到外面找到秋月让她给自己准备了些晚餐又收拾了一间客房住下。
这一夜过的出奇的太平。
次日一早,在漓湖湖畔有一辆华丽的马车徐徐行来,二匹黑马,一位车夫。黑马十分神骏,车夫异常冷然。
一身黑衣的车夫驾着黑马停在一处云泪花开的十分茂盛的地方。 马车停稳车后,铜铸的车门打开,车厢挂着层层叠叠白色的帷幔,如雪飞舞,轻扬飘逸......如云随意,恍若飞天。
“无言,到了吗?”一道悦耳的男声自车厢中传出。
车夫只是轻声“嗯”了一声。
白色的纱幔随之舞动,只见一只白皙的手从纱帘后露出,白色滚银边的流云广袖、欺雪赛霜的素色长袍。
挺拔俊雅的身姿,无比雅致的动作,慢慢下得车来,轻纱重幔在身后荡起一片如梦似幻的白雾。
此人刚刚站稳,离他不远的地方就出现了一个红衣男子,乌发墨染,面庞如玉,盛颜仙姿惊为天人,繁星般的明眸漫开一片迷离水色......虽是男子却比女子还美上三分,艳上七分。
红衣男子左面肩膀上落了只七彩神鸟,见到马车上下来的男子挑了挑眉,也不理他,装着没看见似的自言自语道:“都说喜鹊叫,贵客到。
可是今天早上我怎么听到乌鸦叫了呢?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会有让我讨厌的人来到呢?”
红衣男子肩上的七彩大鸟将头歪向红衣男子的方向,说道:“墨墨你竟胡说,这漓湖边上怎么会有乌鸦那等凡鸟出现?”
原来这红衣男子正是狐王墨逸尘,而他身上的七彩大鸟不用说就是羽鸾神鸟果冻了。
只见他十分不满的瞪了他身上的果冻一眼说:“墨墨也是你叫得的?”
果冻拍了怕翅膀,满不在乎的说:“主人不就叫你墨墨吗?主人都允许我叫她的名字,你还不行吗?那我叫你什么?”
墨逸尘瞅了瞅它说:“名字倒可以让你叫,就是墨墨嘛,不行。那是杨扬对我特有的称呼,别人谁都不许叫。
我现在怀疑你这糊涂的鹦鹉能分得清什么是喜鹊什么是乌鸦吗?”
果冻气呼呼的煽动着翅膀:“你说什么呢?我是什么?你知不知道?”
墨逸尘斜眼看了它一眼:“你不会糊涂的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了吧?你不就是一只鹦鹉吗?”
“什么鹦鹉?我是羽鸾!羽鸾神鸟!我怎么会分不清乌鸦和喜鹊?我可是那些凡鸟的老祖宗。”
果冻使劲煽动的翅膀,带起的风掀起了墨逸尘的头发。
墨逸尘无奈的喊停:“好,好,好,淡定,淡定!你是所有鸟的老祖宗行了吧?你快别扇呼了,我的头发都被你弄乱了。”
果冻还真听话的停了下来,歪着头看了看墨逸尘后竟然伸出两扇大翅膀去帮他理头发,而且口中还念念有词:“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墨逸尘被它气的直笑:“傻鸟,你这是打哪里听来的歪理学说?”
果冻抗议道:“不许叫我傻鸟。”
“这你都不知道?这可是我最最亲爱的主人的至理名言啊。”果冻竟然似乎白了他一眼,然后又用自己的翅膀在头上理了理,就像人在梳头一般。
墨逸尘瞬间被果冻雷了个外焦里嫩。
这时那个素袍男子却已经漫步来到了墨逸尘的近前,只见他彬彬有礼的冲墨逸尘拱手道:“狐王殿下。”
墨逸尘好像此刻才看到素袍男子,开口道:“哎呦呦,这不是魔尊大人吗?”
魔尊玄幽道:“没想到在这里遇见狐王殿下,真是幸会。”
墨逸尘假笑道:“是吗?我怎么没感觉有什么好幸的呢?只是我今日出门没有看黄历怕是要倒霉吧?”
羽鸾神鸟果冻却似乎是很高兴看见魔尊玄幽,挥动着翅膀围着魔尊玄幽转来转去,口中还念叨着:“太好了,玄幽你回来了。
快让主人带着我去烧烤吧。烤鸡翅、烤鲜鱼、烤青菜、烤蘑菇,我要烧烤!我爱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