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温偃分别后,温盛就迫不及待地跑到自己小情人所在的烟雨楼,想通知对方这个好消息。
结果刚去,那浓妆艳抹风骚的老鸨就上前拦住了他。
“对不起啊六皇子,月季还在接客,您要不等会儿?”
“你说什么?!本皇子不是说过了吗?这京城里里外外除了本皇子,谁也不准碰月季,到底是谁?”
温盛立马脸色一变,手掌拍桌,那桌上的杯几顺势跳起倒下。
吓得老鸨跪地求饶。
哆嗦着身子,她指着某一处方向,“对不起啊六皇子,是那个大人说的,您都快要娶楚国公主为妻了,必然就不会再同月季有牵扯,所以…所以我们……”
“去你娘的。”温盛不禁骂了句脏话,把对方一脚踹翻在地。
一步大跨地往自己心上人的房间跑去。
听到里面传来抵抗的尖叫声和面红耳赤的低喘,他怒地大叫一声,把门大力踹开。
“他奶奶的,谁敢碰本皇子的女人。”
眼睛倒映出一个身着四品官服的老男人,趴在那貌美如花的女子身上,时不时发出让人作呕的舔舐声。
听到门被踹开,才不高兴地骂了句,“谁啊,坏老子的好事。”
年近五十的四品文官王大春,睁着自己的鼠目去看身后的人。
这一看清,吓得他立马跪在地上给对方叩首。
“六、六皇子殿下,您,您怎么来了。”
“一德。”床上的女子听到声音,立马孱弱地爬了起来。
哭花了一张漂亮的脸,看到温盛,委屈的泪水刷刷刷流下,喊他的字名,扑到对方怀里。
用被人搓红的手腕重重地捶他胸口,哭诉道:“你怎么才来啊,一德,我好怕,我好怕。”
温盛见她流眼泪,心里疼地直抽抽,赶紧伸出手安慰对方,拍了拍她的背,轻捏她的手打自己的脸。
“都是一德不好,啊,不哭了好不好,都怪一德,一德这不是来了吗,现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月季却不依不饶,用那细弱的指尖戳他,“那个人说,你都要娶公主了,所以你这几天才没有来看我,以后也不会来见我,是不是,你真的不要我了?”
晶莹的泪水,沾着那卷长的睫毛低落在地,抽噎着哭泣,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似的。
“怎么可能,我与那公主素未谋面,怎么可能就喜欢她不要你?我来,正是要有一件喜事要告诉你,不过……首先一德得把这个欺负了你的男人,给好好收拾一顿。”
王大春一听,立马求饶的声音又更大了,磕着响头,额头都给磕破了。
“六皇子恕罪,六皇子恕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月季姑娘是您的心上人,都怪小的,都怪小的,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一次吧。”
“饶了你?”温盛冷哼,将月季揽到自己身后,走上前,穿着棕褐色马靴的脚踩在他的肩膀上,眸光凌冽。
“饶了你,本皇子怎么对的起月季?敢明知故犯,你给我从这楼上摔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