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岭倒是来了兴趣,提高嗓音哦了一声。
“那楚依,你学会了越国的什么?”
嘴角微微泛起笑容,她毫不畏惧地直讳殿上两人。
笑的谦卑:“楚依不才,只学会了越国谣传千里的民谣和几首琴曲。”
但就是这几句话,已经让温岭对她产生了别样的看法。
抬起手比了个手势。
“是吗,来人,上琴。”
对方鞠了个躬,再次作揖,看到从门外进来抬琴的侍女走进来,说道:“那楚依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哈哈哈哈,好,让孤王瞧瞧,这楚国出名的才女,是何等的风华绝代,可否和孤王的偃儿有的一比。”
温偃闲来无事时,也会到温岭那下棋弹琴,与他寒暄,技艺是连那些夫子老师都点头认可的。
不免,拿来作为骄傲的象征,毕竟膝下儿女,也就是侃侃大女儿和小女儿让他觉得欣慰。
“怕是跟四嫂比不上。”细长手指扶上那魔音琴弦,指尖微微一勾。
琴弦轻颤,发出悦耳清脆的音符。
“那儿臣便弹奏一首《越家女子》,劳烦皇后娘娘和父皇见笑了。”
第一声喊道了柳筠,她的语气不觉带上几分矜持。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她开始缓缓奏乐。
行云流水的指法,自信张扬的微笑始终挂在嘴角,那悦耳不觉的曲子,从她指尖妙笔生花中来。
众人沉浸在那情感深沉的曲目中,时而轻快时而忧伤,仿佛在诉说着她此刻复杂的心境。
看的柳筠不禁指甲钳进掌心,对于她那模样,更加的不满。
越看越觉得像温偃那小贱人。
响起先前还有小丫鬟跟自己通报这个丫头跟温偃还有来往,不由眯起月眸。
看来,这也不是个好东西。
而楚依的这一番举动,最震惊的莫过于温盛。
从新婚那晚他知道月季不是处子之身,便对她渐渐有了转变,虽然爱意未变,却心里始终有个疙瘩,解不开,让人挠的心里疼痛难耐。
想去追问,到底她是跟谁共度过春宵。
但是瞧她我见犹怜的缠绵眼神,那些话又给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只能自己跟自己生气。
连续两日都没有在寝宫里待着,直接和宫外那帮富贵子弟又去潇洒,想麻醉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
而在此之间,温盛都快忘记了自己还娶了个楚国公主。
先前没有好好打量过,现在正面对上了。
他简直是被那高贵矜持的模样给下意识吸引住。
侧脸舒雅艳丽,与月季的性感娇弱不同,她似乎浑身都透出股不服输的劲,也不知道是在针对谁,尤其是抚琴弹奏时,那眼里的缠绵悱恻更是让人不禁多想。
淡紫色的流裙衬得她肌肤更加白皙,小巧的俏鼻,粉粉嫩嫩的脸颊,明明是显得干净利落的一字眉,在她的脸上却愈发显得柔和。
就连温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在对方身上有多么的专注。被眼前的美景迷幻了眼睛,不禁呆呆的看着,忘了周围的一切,喉咙几乎要堵塞了。
他不禁为此咽了口口水,看的一旁月季暗暗咬牙,捏着他的手都加大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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