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含絮后来明白:自己爱慕上太子,大约就是从这一刻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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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膳,运粮队伍要重新上路了。
应含絮对太子说:“有池崇在,我就不去了,这一路陪伴太子非常荣幸,希望太子一路平安。”
太子看着她,有些不舍:“真的不去了吗?那你打算回灵安城吗?要不要我派人送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应含絮说,“只是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太子成全。”
“你说。”
“请太子放了月澈。”
太子要去江南巡查,不能一路押着月澈上路,所以将月澈留在了桓城的府衙监狱,回来的时候再带到灵安城审判,应含絮答应过月澈,会想办法让他自由。
“一个贼,也值得你替他求情?你真是太善良了。”太子说。
太子说这句话的时候,池崇在旁冷嗤,池崇大约在想:应含絮要是也算善良的话,这世上就没有歹毒的女人了。
“求太子法外开恩。”应含絮仍旧坚持。
“其它事我可以义无反顾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可以。”太子却说。
“为什么?”应含絮不禁好奇,即便月澈是个贼,到底犯的罪也不过是偷了宫里的一块玉,玉既然已经找回,还需要这么兴师动众地问罪审判吗?
太子却只说:“这是原则。”
很久以后应含絮才知道这不是原则,这是私心。
而眼下似乎已经没有办法了。
“那……能否容我跟狱卒打个招呼,善待些他?”应含絮问,“毕竟他救过我,我不想心里内疚。”
“可以,我会交代下去,你去看他,不必拦着。”太子说。
于是应含絮得到了探望月澈并买通狱卒的机会。
在池崇和太子他们一走,她就光明正大地进入桓城监狱,用两壶下了**的酒,灌倒了四名狱卒,然后偷取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门。
“这牢房的饭菜真不是人吃的,难吃到连闹饥荒的老鼠都不屑吃。”月澈说,一边撩开草堆给应含絮看他的“杰作”,“你瞧,我强行喂给它们吃都不肯吃,好像逼它们吃毒药似的……”
结果,草堆里横着一窝老鼠尸体。
“呀!怎么死了?”月澈很惊讶。
“难道竟难吃到这等地步?”应含絮不解。
月澈本来只想给应含絮看看他养的一家子挑食的老鼠,没想到老鼠会死,而且观察死状,口吐白沫、四肢伸挺,可想生前抽搐难受,分明是被毒死的。
“饭菜有毒?”月澈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应含絮不信,所幸因为饭菜难吃,月澈将多数剩在碗里丢在角落,应含絮拔出头上银花发簪,插入米饭里一探,竟半截都乌黑了。
“真的有毒!”应含絮道,“这是谁干的?你尚未被审判,谁敢下毒害你?”
“还能有谁,谁把我关进来的,谁就想我死呗!”
“太子?”应含絮疑问,却自行打消了疑虑,“不可能的,太子一向秉公办事,他不会使这些阴招害你的,池崇倒是很阴险,可他也没有害你的动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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