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崇!算我求你了。”
池崇的冷漠和无赖令应含絮痛哭,池崇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抓狂,心里对月澈嫉妒得不行,却又害怕应含絮再度恨上自己,想了想,挥手示意身边小卒去请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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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没办法缓解月澈的痛苦,应含絮说她需要西戎的圣医。
池崇冷嗤:“现在大宁国和西戎闹得这么僵,别说是西戎的圣医,就是西戎的妇女,也个个彪悍得不行,哪肯来救你大宁国的子民?”
月澈用一副“早说了不要来找池崇这个混球”的表情看着应含絮。
应含絮仍在坚持:“不管你帮不帮忙,反正我们是一定要去西戎的,顶着战火也要去,非去不可。”说得毫无退路,令池崇暴躁:“中毒的人是他,让他自行解毒去即可,为何你非要陪同?”
“这是朋友义气,不离不弃!”应含絮说。
池崇问:“你我还是夫妻的时候,也不曾见你对我不离不弃,现在区区一个月澈,闹得你要同生共死,有这个必要吗应含絮?”
“你我还是夫妻的时候,你真的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子,还是说我只是被你玩弄于鼓掌的小妾?”
“你……”
池崇被气得无语,负手来回踱步,碎碎念:“真是没良心的女人……”
应含絮扶着月澈,说:“我们走。”
既然他不肯帮忙,那也无需留在这儿消磨时间,外头虽然寒冷,但两人搀扶尚且撑得下去。
应含絮掀开营帐的帘子门,才发觉天空竟已飘下小雪。
冷风刮着皮肤,刺痛难受,应含絮只是稍稍一顿,跨出去的脚步依旧坚定。
她这不是以退为进,池崇却妥协了:“给我回来!暴风雪将近,现在出去,是想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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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雪将近,十二月初的西疆,冷得要命。
据说这已经是今年的第四场雪,应含絮却没能适应过来,打了三个喷嚏,被池崇强行灌了三碗姜汤外加一坛子酒,挺着个肚子,横在踏上说涨得难受,只是浑身发汗,已不觉得那么冷了。
酒过三巡,人已微醺,这西北的酒甚是烈,一坛子全部下去,简直分不清男女了,望着池崇咯咯发笑,应含絮说:“应杨柳,你人再美,心也是黑的……”
池崇哼哼:“傻婆娘,把我看作谁不好,居然看作个女人?”
只一会会,应含絮就换口味了,一把扑过去揽住池崇的脖子,声音嘶哑:“常琴……常琴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月澈做了不人道的事?为什么……常琴,我是那么地仰慕你……”
被池崇一把推开:“你还是把我当成女人罢!”
大约是用大了力,池崇这一推,害得应含絮的后脑勺“咚”一下撞到案几角上,她捂着脑袋爬起来,呜呜地哭。
池崇看了心疼,遂将她揽过来,圈在怀里安慰说:“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大爷疼你……”趁机上下其手,沮丧地发现她瘦了不少,“应含絮,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肉,原来腰上的膘哪里去了?”
“讨厌……”应含絮虽不清醒,调侃她的话还是能听懂的,“我是***,哪来的膘?”
“***?你好意思说……”池崇笑,“你分明就是小蛮妻。”又狠狠捏了几把,身上该摸的不该摸的,尽被摸尽了。
应含絮挣扎:“讨厌!常琴,你真讨厌……”伸手挥打,池崇不躲不闪,因是呆住了:“你叫谁?”都这时候还心心念念着别的男人,池崇很吃味,“常琴那小子也敢这么对你吗?色狼,敢动我的女人——你别乱动,你跟老子三年夫妻,白做的吗?”
说出来才发觉失言,怕她虽然醉酒但也听了去,忙改口说,“你是我小妾!来,跟我念:我是你小妾,我任你消遣。”
“我是你……”应含絮喃喃重复,却憋不出后面几个字。
“小妾。”池崇引诱她。
“小倩……”
“是妾!”池崇微怒。
应含絮搂住他哭起来:“为什么呀……为什么是小妾呀?我不要做人妾……我是**!”
不知她是清醒的,还是醉的,池崇且当她是清醒的,闻言一把将她抱紧,声音温柔得不像他:“对,你是妻,你一直都是我的妻,是我池崇的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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