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鄂尔娜尹哭得更凶:“这几日因为哥哥的事不敢叨扰母亲,其实儿臣已怀有大驸马的子嗣两月有余了……”言及此,半是委屈,半是娇羞
“当真?”女皇惊问。
“这怀孕之事,儿臣岂敢开母亲玩笑?”鄂尔娜尹道。
女皇大感欣慰:“这、这可是好事!上邪见怜,我北银国有后了!”当即吩咐鄂尔娜尹多多休息,这朝政的重担子,又分给了“为保妻儿、大义灭亲”的辛容贺岚许多要事,可谓是被喜事冲昏了头,自行除去了对辛容贺岚的疑虑,放心大胆地把女儿和北银国的未来交给了他。
加之辛容老将军过世,辛容家的军队群龙无首,辛容贺岚又是辛容氏独子,当之无愧继承父业,女皇遂对外宣称辛容老将军因战重伤引旧疾复发而死,便将辛容家的兵力全权给了辛容贺岚。
想来这一事变,令辛容贺岚稳坐上位、春风得意。
***********************************************************************
“真是一场纨绔公子谋权夺利、力争上位的好戏呀!”应含絮不愿看一眼辛容贺岚,盯着自己的腿,说着阴阳怪气的狠话。
辛容贺岚看着她,不说话。
应含絮心中有气,他越是云淡风轻,她便越是恼火:“能给我个解释嘛辛容贺岚?怀孕两月有余,也就是说,在我还没来北银国之前,你们就……就……”不忍启齿,应含絮气得发抖,转念一笑,极冷极苦,“也是哦,人家毕竟是你的妻嘛,正室、唯一、第一夫人,我算个什么?不过是被你玩弄于鼓掌,还傻傻为你守身如玉的痴人嘛!”
悲伤无法抑制地哭出来,应含絮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千里迢迢为了他来到这个陌生国度,变成残废一心不二地在这里守着他,结果倒好,他掌权谋利,还有了子嗣,自己却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他高兴就玩几下,不高兴就丢一边,还真是有趣。
看着她哭,辛容贺岚仍是不发一言,直至她悲恸渐变成喑哑的抽泣,才问:“哭完了吗?”
气得应含絮恨不得站起来杀了他。
遭遇恶狠狠瞪视,辛容贺岚也无多大回应,只是浅浅地告诉她说:“你可以不相信,但这是我爱你的方式。”
话说得多么动听,应含絮的确不信:“我不理解。”
“以后你就会理解了。”
“我不要以后。”应含絮看着自己的腿,幽幽恨声道,“你知道我可能没有以后了!”
辛容贺岚蹲下身来,握住她的双手,放在她的膝上,温柔说道:“相信我,你会好起来的。”
将将温柔以对,俨然可以化解冰霜,可突然公主府的婆子入内,堂而皇之地请驸马回去:“公主身子忽然不适,还望驸马尽快过去看看。”
应含絮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辛容贺岚转身离去。
以为他回到她的香闺,会是爱妻宠子、琴瑟和谐的一派其乐融融,可没想到,矛盾很快出现。
在扳倒了辛容氏并成功夺得兵权后,辛容家族内反对女尊、推崇父权的呼声一阵高过一阵,从前辛容老将军虽然亦有此心,但感于女皇和公主的恩德,也知道韬光养晦,不曾锋芒尽露,甚至会假装镇压以表忠诚,可是现在辛容贺岚掌权,面对这样的抗上,居然纵容、居然暗中推波助澜。
不明所以的辛容家族自然以辛容贺岚为尊,推举他为夺取男尊父权的首领,无疑,这一局势,辛容贺岚是第一受益者。
鄂尔娜尹当然气不过,她是知道内情的,可是当她发现了池崇的野心,也唯有饮泣自怨的份儿。
应含絮有一点想不通:“从前池崇以大驸马的身份躲在深宫,辛容家族的人也没什么机会见到他,可如今他要率领这一族,自然会有亲人发现他不是辛容贺岚,为何没人揭露他?”
何不言笑:“这就是我来的目的。”
应含絮侧首,凝眉:“易容?”
何不言颔首:“其实辛容家早已人丁凋零,本家只有几个不成气候的妇孺,一般不会出面,除了老将军的丧礼见到之外,犯上的事早已无力干涉,池崇每次回老家,不是戴着面具就是精心易容,只需瞒过看着他长大的三姑六婆即可,至于那些士兵,不服气的早被饮了孟婆汤,明知不对劲却还是竭力拥护池崇的,是因为知道父权的夺取意味着什么,其实谁是首领不重要,重要的是颠覆女尊,这是关乎男人的尊严,至于大部分人,压根就没见过辛容贺岚的真面目,搅在一锅粥里面,为了共同目的,全是愿意拼命的。”
应含絮恍然:“倒也巧了,那辛容贺岚喜戴面具,是个什么脾性?”
喜欢专宠小蛮妻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专宠小蛮妻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