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安筱蝶,他想过跟她相认后的很多情节,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她跟一只母老虎一样,把他当一头侵犯她领地的狼。
“不是,你怎么变得这么凶悍了?”他惊讶的问。
“你觉得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还是跟四年前一样唯唯诺诺吗?那我们母子三人早饿死了!”
“筱蝶,我……”
“你什么?你还有闲情雅致在这跟我叽叽咕咕的,白秋泽都快要吞了你的域盛了!”安筱蝶有点烦躁,有点不安,很多情绪。
冰霖认真的看着她,眼睛里越来越多的温柔。
“公司没有了可以再东山再起,但是家人没有了再也找不回来。”
“你在说什么?”安筱蝶有点不可思议,印象里冰霖事业心很大,才导致她也这四年里也变得雄心壮志,可如今他说出这样的话。“你是怎么了?”
“筱蝶,你知道吗?这次白秋泽不顾后果的攻击我,我对他有些感激。”
“为什么?依你的性格你会想把他五马分尸不是吗?”
冰霖听了安筱蝶的话摇起头来笑。
“你笑什么?难道不是吗?你以前就是这样的,什么感情都比不上你的事业!如果……算了,不说了。”
“白秋泽让我认识了我活了这么多年,却没有一个亲人担心过我。”
“是你一向表现的很强大,自己跟他们拉开了距离。”
“你说得对,是我自己咎由自取,当我问我妈如果是我被人绑架,她会用股份交换我吗?她竟然。”
安筱蝶觉得心里挺难受的,她懂,懂他现在的心情。看着他没有勇气说下去的模样,她很想抱着他给他温暖。
“你去陪孩子吧,我走了。”突然,冰霖变回了那个冷静的他,转身离去。
安筱蝶站在门口看着他走上车,开车离开,心里产生了疑问:他来这里是要干嘛?只是为了跟自己说几句话吗?
冰霖透过后视镜看着立在门口的安筱蝶,直到再也看不见。
我的爱人,安筱蝶。
你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能力照顾自己了,我想我真的什么都没了,你也会很好的照顾好孩子们的。
第二天白秋泽大牌的召开了记者大会,拿着被他不择手段得到的百分五十三股份打算整总裁位置,可是一些老董事即使出席了活动。
“你们来干嘛?”白秋泽脸上还有被冰霖打伤的痕迹,看到被自己要挟过的老人们来到现场,他懵了。
“白先生,您现在手里的股份是比冰总多六分,但是要重新选董事长还是要经过我们这些老人筛选的。”
“谁说的,谁股份多谁就是董事长!”白秋泽盛气凌人的说。
冰霖淡淡看了他一眼,他脸上的伤痕也明显。
“你好,冰总,请问你跟这位白先生有什么深仇大恨,还打过架吧?”一位记者将话筒伸到冰霖下巴下。
“我跟他没什么深仇大恨。”冰霖看着白秋泽,他似乎为他的话感到意外,“我就觉得自己遇见了一疯子。”
白秋泽意外的样子一下变得火大。
“冰霖,我是疯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