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韧颇不在意,回她:“无妨!我就是劳累命。现在为师,要担心你给师门惹来麻烦。以后为夫,又要担忧你这个妻子被人欺负!不过,你也不要内疚!我现下已经习惯你冷不丁的闯些祸事,跟在你身后为你收拾烂摊子了!且做好了准备,为你收拾一辈子的烂摊子!”
“对不起!”感动和愧疚齐齐涌上萧缘书的心头,她红了眼眶,咬着嘴唇嗫嚅。
“傻瓜!对我,何须你如此见外?今天这事本就不严重,又无牵扯他人!宇文彻等人当众羞辱你,若不是看他父亲的面子,纵使将他碎尸万段也无不可!再说,今日惹下祸害也好,省得皇上因为这次剿匪之功给你封下爵位,我日后娶你反倒麻烦!借此机会,让你功过相抵,娶你之事才会不让朝廷中人忌惮!”
萧缘书明白了他已想到应对之策,放心下来,不再多问。窝在他怀里温顺无比,马车还没有驶到肃王府她便已安然入睡。
第二日早朝,黄彩琉璃瓦装饰的宣政殿里站满了百官,德昌帝刚刚落座在雕刻了金灿灿蟠龙的髹金雕龙木椅上,萧山郡王宇文路和景明侯爷欧普便双双跪拜在殿前,嚎哭不已,大喊:“圣上为臣做主!”
他们这一带头,陆陆续续有几个大臣站出臣列,皆跪于殿前,以袖拭泪,纷纷喊屈。
德昌帝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脸上露出震惊不已的表情,忙问道:“众卿家这是为何?”
圣上问话了,其他几人还是哭,唯有萧山郡王宇文路擦拭了一下脸颊,俯身说道:“圣上,小儿宇文彻奉召进京,这才刚刚到京,昨日与几位大臣家中公子去喝酒。不料,无缘无故,几个大臣的公子连同小儿皆被人打成重伤!”
德昌帝今日一大早上便已听到了消息,现下却作大惊状,怒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天子脚下连伤众卿家中公子?还把大懿朝的威严,把朕放在眼里吗?”
闻言,景明侯爷欧普忙接话道:“此人便是昭阳县主萧缘书!她仗着这次剿匪有功,加之是七殿下的同窗,肃王爷的门生,便横行无忌、藐视王法!”
听他此言,一旁的萧山郡王宇文路扼腕不已,只差没跳跃而起一脚将他踹晕!
宇文路暗恨,欧普果然是个没有脑子的酒囊饭袋!德昌帝最是维护七殿下萧策,好好地告御状,这个欧普提什么仗着七殿下的混账话?
圣上纵使有心治萧缘书重罪,被他这一说,也会偏帮萧缘书。不然,萧缘书被问罪,七殿下名声岂不是要受累?
眼见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宇文路怕他再说错,忙将话接过去,道:“圣上,臣闻得七殿下剿匪之后便与萧缘书再无往来,想来以殿下素来的美德行操,若是知道此事也会为她所不耻!”
德昌帝闻言脸色稍霁,轻轻应声,道:“那以卿家看来,该如何处理此事?”
“臣以为,萧缘书连伤众人,虽然剿匪有功,却不能姑息养奸,当判以杖责两百以儆效尤!”宇文路俯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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